恶疗法。”
“电击?”庄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没说出话来。
这时候,服务员正巧过来,问严溪有什么需要点的。
严溪最后点了什么他也没注意,直到服务员离开之后,他才骂了一句脏话。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他之前的心理咨询师,我有查过,并没有采用什么过激手段。”
严溪嘲弄地笑了笑:“当然不是那时候的事,大概更早一些,你应该没查到吧?”
庄延摇了摇头:“我没查太深。”
“那是最早,谢宁向父母出柜的时候吧。”严溪说,“那年的暑假,他被送到了教管所……或者夏令营?具体怎么称呼我也不记得了,总之是你能想象到的,惩戒看管不听话的孩子,治疗网瘾或者其他什么毛病……当然,他们也号称能治疗同性恋。”
庄延面色发寒,好半天才忍住没让自己骂出声来。
严溪接着说:“那里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待的地方,就是没病也能折腾出病来……从那时候起,谢宁的性格就全变了。”
“你知道谢宁被送去待了多久吗?”
庄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