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剪了头发,阿瑞斯剪了头发,在怀念过去的,反而是整段纠葛里掌控全局的路易斯。
往事并不美好,有什么好怀念的呢?
路易斯从指缝里看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难受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们都与过去相去甚远。
路易斯的吻十分热烈,安瑟尔被他推到床上,难耐地仰着脖子,让他吻得越发顺遂。
身上的浴袍被徒手扯开,属于亚兽的绵软胸膛堂而皇之地暴露在视线里,安瑟尔打了个寒颤,路易斯已经顺着他的胸口往下吻去。
下身猛的一凉,安瑟尔猛然想起自己没有用药膏,路易斯胡搅蛮缠下来,他已经将润滑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突然挣扎了一下,路易斯正剥开他的花唇,试探着要往里挤一根手指。
即将被撕裂的恐惧在那一刻达到顶点,安瑟尔低呼一声,“老公!别、别这么急……”
他会很疼的……他会被撕坏的……
路易斯抬起他的两条腿卡在自己的肩上,两腿间漂亮而白胖的肉唇轻轻分开,粉嫩的蚌肉正对着皇太子艳丽的脸。
路易斯十分纵容地点了点他娇嫩的肉蒂,笑道“别怕,老公先帮你舔湿。”
“……”安瑟尔的额角滑了两滴汗珠,他无助地咽了咽唾液,在路易斯的气息接近时,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他的脸,“老公……用润滑剂吧,不用这么麻烦……”
路易斯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明亮的兽瞳看着那口软嫩的肉穴,缓缓探出了舌尖,“这怎么能算麻烦……”
湿热的舌尖舔到阴蒂的那一刻,安瑟尔抑制不了心里的逃意,腿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往后倒了一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路易斯……别这样,啊!”
灵活的舌头追寻而至,路易斯强势地扣紧他的臀肉,深深地往他的肉缝里舔进去,安瑟尔捏着床单吸了一口气,粗粝的舌苔在细嫩的媚肉里扫荡而过,惊起一阵痉挛。
其实没有什么疼意,只是没有了润滑,安瑟尔不知道如何才能动情,才能分泌出保护自己的黏稠液体,才能毫无痛感地享受性爱。
路易斯看他逐渐放软身体,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下来,柔韧度极好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甬道里舔出滋滋的水声,安瑟尔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温软的唇瓣碾压着自己的穴口,听见他说:“骚宝贝,老公在和你下面的小嘴儿接吻呢,舒服吗?”
极度的恐慌过后,安瑟尔反而陷入了自暴自弃的松弛状态,他不敢想象路易斯发现他根本湿不了会是什么表情。
路易斯何其敏感,在他的卖力吮吻下,安瑟尔正红着脸喘粗气,身体发软,乳尖坚硬,可本该汁水淋漓的穴口却一丝淫液也没有。
那口暴露在他脸前的肥软肉穴,干涩不已。
安瑟尔感受到了他的僵硬,朦胧的双眼对上兽人错愕的眼睛,他伸手指了指床头柜里,小声说:“润滑剂……”
“为什么湿不了?”路易斯神色凝重地支起身体,碧色的眼睛神色犀利而锋芒毕露,“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安瑟尔被他冷下的脸色惊到,张了张口,睁大的圆眼里就掉出了两滴眼泪。
“老公……”他哽咽着,想要收回自己的腿,乌黑的头发凌乱地卷着,白色的鹿角干净又刺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亚兽白净的脸上都是无助,泛红的眼尾挂着湿痕,安瑟尔茫然又纠结地看着他,“其实用了润滑就可以……”
“什么时候开始的?”路易斯对他小声的建议置若罔闻,长眉紧蹙,语气前所未有地激动着,“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安瑟尔别开了脸,路易斯欺身而上,捧着他的脸,逼迫他正视自己的问题,“安瑟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