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尔被他卡在喉头,口腔里的软肉被肏得火辣辣的疼着,他没有反抗路易斯的暴行,反而让得不到回答的皇太子越发生气,毫不停止的插入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安瑟尔拼命地咂吮着这根在他的嘴巴里为所欲为的肉茎,细嫩的喉头吸得路易斯呼吸深重,他狠狠地肏了百十下,将一股浓稠的温热液体喷在了安瑟尔的嘴里。
安瑟尔呛得满脸通红,路易斯却揪着他后脑的头发,逼迫他抬着头,冷声说:“好吃吗?不是爱吃我的鸡巴吗?全都咽进去。”
他抽出的动作很粗暴,连着几缕白丝黏在安瑟尔的唇角,只听咕嘟一声,亚兽喉结耸动,安瑟尔两眼发红,口中都是精液的腥臊味道。
他睁着茫然无措的鹿眼,哑声说:“你欺负我。”
路易斯一言不发地俯视他。
安瑟尔只是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睛。
“乖宝贝,”路易斯突然俯下身将他勒进怀里,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缓和下去,他拍着安瑟尔单薄的背,安抚一样柔声说,“老公怎么舍得欺负你,老公最爱你了。”
“安瑟尔,我好爱你。”
安瑟尔窝在他的胸口,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来,他笑着对上路易斯颤动的眼瞳,柔声说:“我也好爱老公。”
所有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即使那是显而易见的谎言。
没有亚兽不爱自己的兽人,他说的也不是谎话。
当前路漫漫,不见天日,他爱谁都是爱,嫁给谁都是嫁,他的人生已经不再有勇气。
姝丽的眉眼随着他的一句话舒展开来,艳如春花的笑脸足够夺取世间所有颜色,路易斯的笑容带着真挚而热烈的温度,他捧着安瑟尔的脸,朝着他的唇吻去。
安瑟尔微不可觉地僵硬了一下,主动地攀上他的肩,在路易斯的脸上亲了一下,“老公,我好饿。”
他的肚子咕噜一声,路易斯侧过头在他脸上啃了两口,宠溺道:“我去给你端过来。”
他的笑脸太过温柔无害,和刚才残酷无情的暴戾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安瑟尔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摸着自己的唇,缓缓垂下眼睑。
他知道自己这点薄弱的坚持太过于可笑,但是这样基于强迫和屈服的畸形关系,亵渎了相濡以沫的爱情。
交媾是交媾,做爱是做爱,所有适用于相爱的词汇和动作都不适用于他们。
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里,亲吻、牵手、拥抱都是多余的东西。
他明知这是无法避免的情况,仍旧希望能避则避。
就当是对这将他所有的期待与骄傲反复踩进淤泥里践踏的可笑命运而作出的微小抗争吧。
反抗的代价太大,教训太深,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勇气,这一点点坚持,总不能再让他万劫不复吧。
降落帝星之前,安瑟尔已经被通知集合,他抱着那只被强大兽类们震慑得不敢蹦跶的猫咪,看见熟悉的建筑群越来越近。
他有些紧张。
阿瑞斯站在他的身侧,很克制才没有把他搂进怀里,他说:“放心,不会有别人的。”
安瑟尔的睫毛颤了颤,路易斯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腰上,“父亲和姆父都不会来……不要怕。”
他们已经为他安排好一切。
安瑟尔这样奇怪又和谐地夹在他们两个中间,搂紧了他的猫。
军部的星舰停在了专用舰台上,阿瑞斯先一步带着其他人出去,等他们都离去,路易斯才带着他出门。
“安瑟尔!”还没仔细看,就有熟悉而激动的声音大声传来,安瑟尔猛的抬眼看过去,一身暗色军装的黑发兽人满脸振奋地朝他走过来。
“哥哥……?”身形瘦弱的亚兽穿着简单的素色T恤,手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