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动了动身子,胸前的银发警觉地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双迷蒙的银灰竖瞳便与他对上,安瑟尔猛的闭上眼,阿瑞斯却没有戳穿他,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张嘴叼住了被挤压在唇边的红肿奶头,深深吮了一口。
又痒又疼的乳尖泡在温凉的唇里,被嘬得酸爽无比,安瑟尔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走了,忍不住嘤咛一声,睁开眼看他,声音嘶哑,“你别吸了,我好难受。”
他的嗓子昨夜就叫的哑了,一声一声的尖叫几乎能把屋顶掀了,而后,他被摆成母狗受精一样的屈辱姿势,一边被阿瑞斯肏着屄,一边趴在路易斯的腿间,被他握着鸡巴抽脸,最后不得不给他深喉。
他的喉管都被卡得变形,路易斯干得爽了,按着他深陷的脸颊,肏得他眼泪横流。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这两个人装精用的肉套子,全身上下都糊满了腥臭的精液,肮脏又不得翻身。
阿瑞斯淡淡地笑一声,吐出他的乳头,凑上前要亲他的嘴。
安瑟尔轻轻避开了他的吻,身后的路易斯无意识地在他耳后磨蹭两下,手已经胡乱的顺着他的臀瓣揉捏起来。
阿瑞斯的吻落在了他的嘴角,安瑟尔轻呼一声,白着脸软声说:“嗯……别摸……”
路易斯不知听到没有,嗫嚅两声,又环住了他的腰。
前后两人,安瑟尔如同置身水火,简直进退两难,只好按着阿瑞斯的手臂说:“你先出来好不好?”
半软的两条肉茎在插在他的肉屄里,使用过度的穴口十分敏感,一夜的填充并没有让它适应异物的存在,反而让那两根巨物的存在感更加分明。
阿瑞斯点头,他慢吞吞的退出来,带出一连串的精水,柱头全出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半软的肉茎就瘫在了安瑟尔的腿间。
随之而来是一淌失去了阻碍的浊液从猩红的穴口喷薄而出。
腥臊的气味让人脸红,安瑟尔垂眼看了一下,后穴里的侵略物也抽了出来,前后两处类似于失禁的感觉令他羞窘,路易斯已经从身后掰着他的脸,吻在他的腮上,“早安,宝贝儿。”
发生了这样难于启齿的荒唐性事,不自在的只有他一个。
安瑟尔露出一个笑容,阿瑞斯已经坐起来,赤裸而健壮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弯下腰抱起安瑟尔,轻声道:“我带你去洗一洗。”
路易斯怀里空了,阴阳怪气地哼一声:“你倒是殷勤。”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阿瑞斯置若未闻,抱着虚软的亚兽进了浴室。
安瑟尔在浴缸里放松身体,他的浴缸窄小,加上阿瑞斯就显得异常拥挤,两人长手长脚,避免不了肢体接触,阿瑞斯连腿都伸不开,索性把他抱在自己身上。
安瑟尔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两人的身体,阿瑞斯小心地摸进他的腿间,红肿的穴口还没有合拢,但是外阴实在肿的厉害,插两根手指都略显艰难,若不是堵了一夜,肯定是连缝隙都难挤进去。
安瑟尔低低地哼了一声,阿瑞斯清俊的脸近在咫尺,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法稍显僵硬,安瑟尔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只看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
“这样疼吗?”阿瑞斯扭过脸看他,天生瓷白的皮肤许是被热气熏出了红晕,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安瑟尔肿如熟果的唇瓣上,喉结稍动,哑声问,“有没有不舒服?”
小腹和肠道里都塞满了不知是谁留的精液,安瑟尔摇摇头,“你弄吧……”
不会比昨夜更难受了。
只是这人床上和床下的侵略性相差悬殊,安瑟尔并不适应一个暴徒的温柔,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让人煎熬。
阿瑞斯一手按着他的细腰,一手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