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旧事一旦掀开,就是腐烂难愈的毒疮,安瑟尔红着眼睛看他,摇头笑道,“他对你可真是没的说,甚至为了救你,连未婚妻都能送到你的床上,真是兄友弟恭感情深厚……”
素来温柔的脸上露出近乎刻薄的表情,安瑟尔眼中的嘲意宛如利刃,毫不留情地掀开三人关系的遮羞布。
他柔声道:“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也会将我推给他……”
“不要再说了。”
“反正任何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我没有,我不会受伤、我不值一提、我卑微如尘埃,连踩一脚都是你们的施舍……”
“安瑟尔!”阿瑞斯震怒,清冷如雪的脸上露出类似痛苦的神色。
安瑟尔大胆地回望他,不知在笑他们还是在笑自己,“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这难道……”
未说完的话全都被赌进嘴里,安瑟尔发了狠地咬对方冰凉的唇瓣,纤弱的身体根本反抗不了阿瑞斯的强势,只是被撕光了衣服抵在墙上时,他都没有再流一滴眼泪。
狂躁的兽人急不可耐地吮吻着他的脖颈,阿瑞斯的眼里都是疯狂,他挺着下体抵进安瑟尔的腿根,沉静而虔诚道:“安瑟尔,不要这样定义我们的关系……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
粗热的肉茎沿着亚兽细嫩的皮肉摩挲顶弄,阿瑞斯一遍一遍地啄着他的眼皮,喑哑道:“你把那些不开心的事都忘了,好不好……我会让你开心的,安瑟尔,不要再这样抗拒我……我会对你好的。”
“安瑟尔。”
“安瑟尔。”
他喘着粗气,冰凉的手掌摩挲这亚兽滑嫩柔软的乳丘,勃发的阳物在腿缝间快速抽动,如此狰狞的画面里,兽人却温情又怜惜地吻着安瑟尔紧闭的眼睛,柔声细语,“我会对你好的,请相信我。”
安瑟尔被他折腾得浑身发抖,阿瑞斯的吻逐渐炽热起来,下身的肉棒也一次一次破开花唇,尝试着往伸出挤弄。
他压抑着要和亚兽合二为一的冲动,哑声说:“我进去好不好?”
湿润的颤抖的眼皮骤然掀开,湿润的鹿眼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
他说:“何必这么惺惺作态,询问了我的意见,你就不算强暴了吗?”
阿瑞斯像是被人打破了美梦,稍微柔和的脸色很快惨白下去,湿漉漉的肉缝轻轻含着他的茎身,伸手就能摸出一捧水泽,这具肉体在肉欲中淫浸惯了,经不起一点挑逗。
但是它的主人却露出如此抗拒的眼神。
脸上的迷惘逐渐变成倔强,浅灰的兽瞳野性张狂而锋芒毕露,阿瑞斯残忍地叼住了他的唇瓣,轻声说,“我不想逼你的,安瑟尔。”
他深深地眨了眨眼,银色的睫毛带上妖异的流光,“但是先招惹我的人是你,现在想要抽身而去,绝无可能。”
最后,他含着亚兽敏感艳红的奶头,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安瑟尔的腿根里。
细嫩的腿肉被磨得辣疼,安瑟尔白净的脸上带着欲望的粉色,他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沦陷于兽人千方百计的挑弄和揉摸。两股热液接连喷溅的时候,他也在阿瑞斯的指奸下吐着红舌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