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瑟尔的手心。
隔着内裤仍能感觉到狰狞的轮廓,已经根深蒂固的反射让安瑟尔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阿瑞斯的眼里燃起了明亮的火焰,原本在腰上摩挲的手掌也逐渐转向亚兽肥嫩的臀肉,不知是谁的呼吸变得急促,两片紧贴的唇分离,舌尖的银丝断开,神色迷离的安瑟尔轻喘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一手挑逗起来的硬物,软软地骂了一句:“坏东西。”
话音一落,手心里肉茎又胀大了一圈。
一只手已经圈不住阿瑞斯的欲望,可那几根柔若无骨的手指仍在似有似无地抚摸他的阳具。
呼吸滚烫的兽人及时抓住他的手腕,阿瑞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干涩:“别摸了,安瑟尔。”
柱头被指腹轻柔地点了一下,安瑟尔笑着看他,“为什么会害羞,阿瑞斯?”
他左右环顾了一圈,发红的眼尾带着几分媚态,“你把我拐来这里,又让我吃会醉人的果子,不就是想……”
“想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安瑟尔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让那只在臀瓣上反复摩挲的手掌探得更深,“想做坏事。”
“你想脱我的裤子,掰开我的腿,操我的小屄。”
阿瑞斯按了按眉心,勉强压抑住自己心里的躁动,顺着他的话问道:“有这么明显吗?”
“傻瓜才看不出来。”语气居然带着一丝得意。
“安瑟尔,”阿瑞斯从来没有应对过这样的情况,安瑟尔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很羞涩,虽然有时也会有些不自知的淫荡,可从未这样直白又放浪地跟他挑明这些隐蔽的欲念,他难以招架地叹了一口气,索性卸下了无害的伪装,“那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喝你小屄里的骚水吗?”
停在臀部的手掌缓缓地揉捏着,任凭那双腿如何张开也没有逾越一步,阿瑞斯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可眼底的暗芒却无法隐藏。
像被某种阴鸷寒邪的蛇类盯住,安瑟尔不住地咽了口唾液,答道:“我知道的,卧室光脑里的浏览记录没有删,我都看到了……你留在那里,不是故意让我看见的么?”
“而且……我每次和路易斯那样做,你的眼神,就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那些被路易斯诱哄着主动坐在兽人的脸上,扭动着腰臀,敞开肉穴任由对方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肿阴蒂,将淫水吸得咂咂作响的时候,安瑟尔总是无法忽视阿瑞斯的表情。
淡漠的面具之下,灰瞳里的兴奋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
安瑟尔以为他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阿瑞斯的动作一直那么中规中矩,他会将安瑟尔按到,低头吮吻那口骚穴,却从未开口过这样的姿势。
要不是每次都看在眼里,安瑟尔都会以为是自己太过骚乱才产生这样的错觉。
蛰伏的野兽将他的淫态尽收眼底,却一直克制隐忍,安瑟尔其实有想过自己要不要主动试一次,可这样羞耻的姿势,万一会错了意,地缝里都不够他活的。
可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喝醉,明明脑子清醒,却一股脑地倒出心里的话。
“原来你都知道呀。”阿瑞斯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抚摸着亚兽臀肉的手终于往前撩拨了一下,黏腻的穴水已经溢出了几丝,他口干舌燥道,“那你可以主动坐到我的脸上让我舔吗,安瑟尔。”
安瑟尔今天穿的很简洁,卡其色的工装长裤,杏色的短袖衬衫,过肩的长发随意地扎了个低马尾,干净又随性,适合出门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