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让他们停了吃药。
二胎备孕多年的莱茵曾说过,怀孕是个看脸的活儿。
安瑟尔不信自己还能逆天改命。
于是他真的怀上四胎的时候,默默地给莱茵发了个掩面哭泣的表情。
莱茵只回了他四个红色大问号。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不外如是。
安瑟尔这一胎怀的很轻松,没有孕吐也没有小孩在肚子里调皮捣蛋,只是这次他格外地馋,大半夜的都会因为想起某道食物而睡不着。
安瑟尔总是一边痛苦又幸福地吃着宵夜,一边摸着肚子说:“小馋猫。”
“不能乱叫,明明是小馋鹿。”
“为什么不会是小馋蛇?”
以上对话终结在阿瑞斯的灵魂质问里。
兽人之间幼稚的较劲儿来自于“这一胎到底是谁的”这一未解之谜,安瑟尔默默地吃着饭,表示自己不想参与。
他只知道孩子是他的,这就够了。
夏天太热,安瑟尔爱上了雪糕。
他不是真的想吃,可总想要尝一尝。
太凉的东西对孕夫的身体不好,阿瑞斯做了大恶人,召集了家里所有的人,监控安瑟尔的觅食过程。
某天,早早下班的安瑟尔发现家里并没有人。
他偷偷摸摸地走到厨房,掏出了一盒喜欢的雪糕(虽然知道不能让他吃太多,可家里还是每天都添置得很满),小小地尝了一口。
他是只想尝一口的,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觉到了一样,兴奋得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