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沈青屿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他本能地摇着头,“不、不可能的……”
他快要接收不了陈曦说的话了,怎么每一个字他都听的清清楚楚,却不想明白他的意思呢。
“你不相信?”陈曦面带嘲讽地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握着他后颈的手一放开,坐在床上的亚兽就支持不住一样佝偻起身体,他迅速地点开自己的光脑,找出收藏保存的邮件,递到沈青屿面前,“这是不是你丈夫的通讯邮箱?”
“不,我不要看”沈青屿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陈曦毫不犹豫地点开邮件内容,将附带的视频点开,赤裸裸地撕开这块名为婚姻实为骗局的遮羞布,“好好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张着腿挨操的骚货是不是你,腿分的那么开,叫的又那么淫荡,要不是屄里流血了,谁敢相信这是第一次?!”
熟悉的呻吟就在耳边回荡,亚兽的尖叫一声大过一声,摆弄他的兽人不停地喊着:“叫大声一点,舒不舒服?沈青屿,你知道是谁在操你的屄吗?”
故意的成分不言而喻,只是身在其中的亚兽却无法察觉。
音色绵软的亚兽随着皮肉撞击的声音,磕磕绊绊地应着:“哈啊……舒服,是老公在操我的屄……”
沈青屿拼命地往后缩着,双手也随之捂着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逃避掉这段不堪的录像,“不是我,不是我!你拿走”
“躲什么呢?这不是你吗?你左边奶头下面的红痣多漂亮啊,不止我喜欢,薛君睿也很喜欢吧?你看看他又舔又亲的样子,真像一条发情的狗啊哎呀,你该不会根本不知道那天薛君睿也在吧?”
颤抖的睫毛在话音落下之后掀开,沈青屿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视频里交媾的两个人,被干得毫无理智的亚兽大张着腿,画面录的确实很清晰,连他嘴角的口水都拍的清清楚楚。
伏在他身上的兽人兴奋地摇着兽尾,一边耸着胯,一边咂吻着他的乳头。
沈青屿清楚地看到了他肩后的一块青色胎记,脸上也彻底失去血色。
他看着自己因为疼痛而不住地踢踹着对方的身体,毫不介意的兽人索性掐住他的腿根,重重地攮进肉穴深处,粗大的阳具甚至在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柱状轮廓。
那是进入生殖腔才会有的深度,二次成结的痛感伴随着生殖腔第一天开放的感觉混杂,他疼的想要蜷缩身体,却不明白身上的人已经换了一个。
“真骚啊,青屿,要不是你这么骚,我应该早就把你忘了吧,”陈曦的眼神野蛮而残忍,“我真想知道这颗红痣含进嘴里是什么味道,看薛君睿这么喜欢的样子,一定很有滋味吧?”
“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当时就不该放过你,省得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在和别人上床时想起你的骚样。”
“别说了,别说了……”
“太失败了吧,沈青屿,你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来,这么多年来被薛君睿玩了多少次,你数的清吗?还有薛曈,薛曈到底是谁的孩子啊?薛君儒那个家伙根本不会爱任何人……难道是薛君睿吗?那么爱玩的浪荡子竟然被你勾到手了么?那你的骚屄一定很极品吧,毕竟薛君睿十五岁就到处玩了,出了名的只认屄不认人……沈青屿,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别说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陈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沈青屿挫败地贴着舱壁,无地自容的耻辱感几乎要把他撕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做错了什么?”
“我是在帮你啊,青屿,”有力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腕,陈曦盯着他走投无路的眼睛,指了指邮件的正文,“你看看薛君儒说的都是什么话:‘你看上的人确实比较好操’,呵,这是一个丈夫应该对妻子的评价吗?我在帮你看清自己的处境,这不是为你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