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他没有忘记,安瑟尔心里的人不是他,而他心里的人,也不是安瑟尔。
他们并不爱彼此,安瑟尔也不是心甘情愿想要和他做爱的。
那天晚上,他喊的那几声“老公”,到底是在叫谁呢?
安瑟尔并不清楚他的想法,只是面对路易斯冷下来的态度,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当天夜里,两人又一次上了床。
路易斯熟稔地挑逗着亚兽的兴致,在安瑟尔临近发泄时,狠狠地握住了那根粉嫩弱小的肉柱。
面色潮红的亚兽几乎把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急不可待地哀求他,“让我、让我射吧,让我射出来,好难受……求求你……”
肉茎的根部已经憋出了紫红的颜色,安瑟尔像被玩坏的母兽,两腿呈M形张开,软红的穴口半含着一团浓精,欲吞欲吐。
他无助地摆动着手脚挣扎,路易斯狠心看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不对,要叫我什么?”
“殿下、路易斯殿下……”
“不对,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喊对了,什么时候让你射出来。”路易斯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安瑟尔脸上的潮红很快褪去,额角也沁出汗来。
他的眼神朦胧不已,显然已经没有脑子去思考路易斯想要的答案。
才过了几天,他就忘了自己曾经喊过些什么。
路易斯残忍地笑了一声,这人心里根本没有他,为了求欢,也能低声下气地叫他“老公”,哄人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下了床居然就忘得干净。
说他是个骚婊子,什么时候冤枉过他。
安瑟尔晕晕乎乎地摇着头,口齿不清道:“我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
有力的手掌狠狠地在充血肿胀的肉蒂上抽了两下,被禁锢住的小阴茎不住地打着颤,安瑟尔抽抽搭搭地哭着,嘴里只重复着“我不知道”。
“小婊子,”路易斯揪住他的花蒂拧了一把,才咬牙切齿地提点他,“叫我殿下的人不缺你一个,我肏过你的屄,射满过你的肚子,你说说,你应该喊我什么?嗯?”
“难道随便是个兽人,都能像我这样碰你的骚逼吗?”
吃痛的亚兽颤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路易斯又重重地揪了一下,再问道:“说话,再想不出来,你这根没用的玩意儿就真的要没用了。”
“我……啊、哈啊,别掐了别掐了……别掐!啊!老公、呜呜……老公,只有老公才能这么操我的骚逼,呜呜,是老公……”
“谁是你老公,只有发骚的婊子才会到处叫人老公!”路易斯在他的马眼上狠按了一下才松手,安瑟尔满脸空白地睁大眼睛,喷出的薄精染了路易斯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