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下身突如其来的痉挛惹得路易斯深吸一口气,他愤恨地碾了碾后槽牙,在安瑟尔的奶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骚婊子,你要夹断我吗?不许夹得这么紧!”
他的语气嫌弃,两手却紧扣住安瑟尔的腰,更快更重地奸干进那口又湿又软的淫穴里。
淫乱的亚兽承受不了他的撞击,只能张着嘴巴喘粗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等到路易斯偃旗息鼓,他才抬手起手臂遮住眼睛,小声地抽泣起来。
餍足的兽人并没有立刻把他抱去浴室,路易斯承认自己受到了蛊惑,有力的手臂环住那截柔韧的腰肢,将让他如此快活的身体勒进了怀里。
两人的身上都很黏腻,路易斯却没有嫌弃的感觉,他嗅着亚兽发间的味道,声音沙哑而慵懒,“哭什么呢?弄疼你了?”
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蛮横。
安瑟尔稍稍停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才放下遮在眼睛上的手臂。
他的睫毛很长,湿漉漉地黏成几簇,红肿的鹿眼认真地看着路易斯,他小声辩解道:“我不是婊子。”
路易斯没由来地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红发兽人撑起赤裸的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安瑟尔的下颌被他掐住,只看到笑容温雅的路易斯低声问他:“你不是婊子,那你是什么?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不是。”他似乎觉得委屈,眼里又泛起涟漪,“明明是你”
路易斯用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空闲的手从他的腿间摸了一把,发凉的浊液在指尖闪着刺目的水光,安瑟尔张了张嘴,再也答不上话来。
“你就是婊子,是荡妇,是骚货,”路易斯将那点精液随意地抹在他的身上,在安瑟尔的眼泪里笑弯了眼,“但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以后要离阿瑞斯远一点,听到了吗,骚婊子。”
安瑟尔没再反驳他,只是从他的怀里缓缓坐起,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他一整夜都很安静,路易斯也愿意对听话的人多几分耐心,安瑟尔的身体手感很好,他不知不觉间凑过去,又把人抱进了怀里。
安瑟尔轻轻地翻过身,睡得迷糊的路易斯下意识地贴上他的背,埋头蹭他的颈窝。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皮肤的交贴处,路易斯的脑袋动了动,才抬起一张睡意朦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