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的手指又插进了一根,两指撑开肛口,微凉的气流进入肠道,安瑟尔想要哀叫,舌头却被路易斯缠的死紧,吞咽的涎液都不知道是谁的,连呼吸都像在彼此交换。
夹在中间的亚兽半倒在路易斯怀里,舌吻的咂吸声滋滋不绝,柔韧的腰线往下,冷白的臀肉肥腻,形状甜美如蜜桃。
路易斯的手掌不时地上下抚摸着,阿瑞斯解开拉链握住自己的两条肉色阴茎,形状可怖的柱头沿着臀缝上下磨动,含着手指的后穴瑟缩了一下,又迅速张开。
阿瑞斯拔出手指,两手捏住臀肉朝两边打开,雪色的丘峦间,红色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像是在回味刚才的侵入。
掌下的臀瓣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兽人发热的肉茎从臀缝间滑下,抵住那张小嘴儿,在细嫩的膜肉上碾压挑弄,却迟迟不肯插入。
顶住腔口的肉茎也不急不慌地碾磨起来,骨肉匀停的长腿软的快要立不住,安瑟尔的身高矮一些,已经是踮着脚尖才能完全配合路易斯的操弄,他身上实在软的厉害,粘稠的银丝早就顺着被塞满的屄穴流向腿根,连地板都晕出了深色。
安瑟尔低低地哼着,路易斯放过了他的唇,让他喘了口气,有力的手臂挽起他的左腿,让它半缠在自己的身上,也让即将挨肏的后穴分得更开。
安瑟尔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睫毛湿了一片,正对着透亮的玻璃窗,仍能捕捉到外界来来往往的行人踪迹。
无数学子嬉笑怒骂着从旧教学楼外路过,而他却在三楼的某扇窗口,被自己的两个丈夫前后夹攻,两口淫穴吞吃着三根粗长的鸡巴,快活得只会流口水。
胡思乱想间,身后探来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逼得他侧脸仰头,清冷的气息渡进口中,霸道的舌尖再一次攻陷他的唇舌。
安瑟尔不得不抬起勾住他的脖子,才能勉强应付阿瑞斯的攻势,与路易斯全然不同的接吻风格,兽人喜欢勾搭着他的舌尖进入自己的口腔,像把猎物拐进自己的领地,吮吸咂吻,生吞活剥。
柔软白净的亚兽和清逸隽秀的兽人吻得不可开交,路易斯眼热地按着他的腰窝挺胯深插,安瑟尔仰着头闷叫一声,蛰伏在体内的肉茎便连根抽出再一举顶入,动作大得他腰肢乱摆,几乎要从兽人的唇上滑落下来。
孕育过子嗣的生殖腔已然不复当初的娇弱,柔韧地讨好着不断顶弄的粗黑肉茎,任由它将腔囊挤压成椭圆的一团。
安瑟尔虾米似地绻起身子,捏着拳头不知道打在哪里好,痛爽交错之际,蠢蠢欲动的两根肉茎同时捅开了肛口的膜肉,直将那层水红色的穴膜撑得不见一丝颜色。
红肿的唇瓣张开,却已经喊不出一丝声音。
濒死的天鹅仰着脖颈,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被享用的命运。
安瑟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眼模糊地呜咽着,体内的三根阴茎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争抢,谁都不肯服输似的狠撞攮挤,失神的亚兽睁着湿润的眼睛,脸上唯有沦陷欲色的茫然。
“嗬、嗬……”
优雅纤细的颈项间只能传出嘶哑的哀嚎,唇角的涎水不知被谁的舌苔扫去,很快又溢出新的一缕。
肠道被抽插得热辣滚烫,温凉的手掌摸到亚兽原本平坦的小腹上,稍一挤按,便能摸到粗硬的柱状物体,安瑟尔哑哑地哭了一声,讨好地蹭在他的脖颈,哀求道:“别按了别按了、会破的……会破的老公,肚子要被插烂了呜呜……”
他死死地勾住阿瑞斯的肩膀,仿若抓住什么求命稻草。
灼热的手指已经摸索到屄唇间渐渐鼓胀出的肉粒,又掐又揉,安瑟尔转头看向一脸坏笑的路易斯,抬起嘴去啄他的下巴,“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他分身乏术,左右逢源也讨好不了狠心捉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