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通道。
路易斯来院里找他的情况并不多,他一般是直接给安瑟尔发信息让他过去,或者就在某个地方碰面。
“当然知道啊,”路易斯和他贴的很近,温热的唇瓣贴在他的耳后,低声说,“我第一次去找你,走的就是这条路。”
第一次?
发情期的兽人着急忙慌地服用了抑制药剂,亲自到教室门口找他,衣冠楚楚,目光如炬,惊得满教室的同学都回头看向安瑟尔,意味深长。
安瑟尔觉得惊讶,羞涩,更多的是恐惧,内里乖戾的皇储在私下对他的态度并不友好。
不像是情侣,倒像仇敌。
路易斯笑容得体,温雅的神情却掩不住那副皮囊的妖娆姝丽。
他的手心很热,抓得安瑟尔腕骨生疼。
上课的铃声响起,路易斯扯着他进了顶楼的教师专用洗手间。
狭窄的隔间外亮着维修灯牌,偶尔有行人的脚步声和走错厕所的抱怨,熏香弥漫的单间里,无助的亚兽跪趴在马桶盖上,无人涉及的秘密花穴被粗黑的阴茎捅出黏连的血丝。
白胖的唇肉被生生抽插成红色,原本细小的肉缝外扩成孔状,紫粗的肉茎严丝合缝地堵住圆口,白嫩的花瓣在那一刹那染上了淫欲的红色。
安瑟尔只记得撕心裂肺的疼,像要把他的身体撕开,又像在反复敲打他的灵魂,他想要尖叫、痛哭、求饶,却又不得不直视这个兽人是如何残暴地夺走他的贞洁。
不该是他,不该是路易斯。
可不是路易斯,又该是谁呢?
记忆中的银发夺目而绚烂,他的体温偏低,手指纤细,安瑟尔也曾想过,他的嘴唇是不是也像手那么凉。
像父亲收藏柜里的孤品古玉,看似温凉,却怎么也捂不热。
强压在心里的妄念因疼痛和不甘而疯狂滋长,安瑟尔忍无可忍地喊了阿瑞斯的名字,只换来兽人更加蛮横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