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惋惜,安瑟尔锁上阁楼的门,将钥匙握在了自己手里。
他转身要走,路易斯却先一步握住他的手,皱眉说:“手怎么这么凉,怕我了?安瑟尔,我以为你是懂我的……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懂和他亲眼看见是两回事。
路易斯无奈地笑了笑,搂着他的肩,解释道:“这是离婚之前翻修的,我当时在想,你要是一直不肯听话,就把你关起来,关到你心里眼里只有我,关到你大着肚子喊我老公……”
他到底怎么说得出这些话的?
安瑟尔转过头看他,路易斯的表情没有半点惭愧,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继续道:“但一想到你会很难过,我又舍不得那么做了。”
他想要的安瑟尔,不是行尸走肉般的性奴,而是鲜活生动,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热血沸腾的伴侣。
亚兽看他的眼神总是明亮而温柔,在这样的视线里,纵使满身反骨如路易斯,也甘愿收敛狂傲,报以温情。
碧色的猫眼亮得可怕,像极了猫科动物摇着尾巴观察猎物的样子,安瑟尔抿了抿嘴,忍住了唇边的笑意。
他说:“我不喜欢这里,钥匙给我藏着吧。”
路易斯没反对。
反正他在哪里都能做。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阁楼的影响,安瑟尔夜里做的梦格外荒唐。
结婚纪念日就在一周后,安瑟尔看着日历出了一会儿神,给莱茵发了一条消息。
孩子们从皇宫回来没几天,又被父亲扔到了祖父那边。
他们的亲亲姆父竟然也没有反对这次暴行。
路易斯一早醒来就没看到安瑟尔,阿瑞斯昨晚在军部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安瑟尔不在,却在枕头上放了一把钥匙。
阁楼里静悄悄的,路易斯把玩着钥匙进门,看到一身睡衣的安瑟尔正躺在囚笼里的床上,呼吸平缓。
路易斯关门的声音很大,床上的亚兽迷迷糊糊地睁眼,撑着身体从被子里坐起,仰着一张白净的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