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作威作福的肉茎,爽的路易斯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凿开他的生殖腔,“我干了你好几次,你流了好多血……”
亚兽娇嫩的肉屄鼓胀如白馒头,却被要一次一次吞下他的紫黑肉茎,淫水混着血丝,薄薄的肉膜早被他粗暴地捣毁,安瑟尔只能扭着小腰,被他掐弄着粉嫩的乳尖,求他慢一点。
路易斯看向现在已经吃惯了兽人鸡巴的阴户,已经不是那时让他血脉偾张的青涩,它被疼得太久,渐渐带上了熟妇的红色,娇滴滴地插着他的肉根,饥渴得想要吃进更多。
安瑟尔难耐得摩擦着床单,在他猛烈的撞击下不得不发出隐忍至极的呻吟闷哼,一声一声,让他恨不得捅坏这张贪吃的小嘴。
前面的肉蒂也没有被放过,路易斯揉捏把玩着,看着它一点点胀大,再狠狠一拧,安瑟尔的身体便直直地战栗起来,他长大了嘴呜咽,“不要嗯,嗯……不要拧了,不要拧了……要死了……”
他这样哭求着,肉壁却紧紧绞住了那一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路易斯看着他发红的眼尾,狠心拔出他想吃的肉茎,把弄着水光淋漓的肉棍狠狠抽打在安瑟尔呼吸一样不断张开的肉洞上,“骚逼!还说不让我进去!”
安瑟尔的高潮卡在临界点,茫然地瞪着眼睛乞求他,“不、不要……”
“不要?那就算了。”路易斯说着,将他的双腿合拢,作势要拉上自己的裤链。
安瑟尔被他抛在一边,阴核的瘙痒让他来不及去求饶,他难耐地伸出手指抠挖进自己欲求不满的骚穴里,顺着粗大肉茎捅大的圆洞,一下子就吃进去三根手指。
淫水淋漓的肉屄里吞吃着三根细白的手指头,安瑟尔张着腿,不住地把手指往深处插,那瘙痒的地方就是隔着一点距离,他哭着抠挖自己的花壁,抖着腿哀嚎:“摸不到……”
他被兽人肏惯了,吃多了粗壮阳具的肉屄怎么忍得了这样不得要领的抠挖,咕叽咕叽地淌出更多的淫水,让他犹豫着摸想要插进第四只手指去。
路易斯在一旁看着他的骚样,肉棍把裤子撑得老大,他看着安瑟尔的小拇指在屄口钻进去一个指头,让他浑身颤栗着,扭着小白腰,骚的把奶子蹭在床单上解痒。
手指把甬道搅得咕叽作响,却始终碰不到那个骚点,安瑟尔凌乱的头发里透出楚楚可怜的眼睛,他无奈又急躁地看着路易斯,哀求道:“摸不到……唔……帮帮我……”
路易斯沉着眼睛看他,沙哑道:“你再插一插,说不定就摸到了。”
安瑟尔听话地往里插,恨不得将整只手都吃进去,狠狠挠一挠瘙痒的阴核,眼看他的肉洞被自己撑得泛白,湿淋淋的骚水在腿根处流了一片,路易斯动了动鼻尖,伸手拉住安瑟尔的手:“要不要老公帮你?骚货?”
安瑟尔拔出自己的手指,无处可堵的穴口哗啦啦吐出一片骚水,他红着眼睛点头道:“要的,要的……老公、老公……我错了好不好,老公,你帮帮我……”
开苞的亚兽只会越来越淫贱,安瑟尔从来没有饿着过,哪里忍得住路易斯的挑弄。
“自己爬过来道歉,把它哄舒服了,就让它肏到你爽。”路易斯敞开腿坐在床上,他拍了拍藏在裤子里硬的直吐水的肉根,“哪里让它生气了,就用哪里哄它。”
安瑟尔两条白嫩的手臂撑起身体,衣衫不整地爬到他的胯下,用牙齿咬下他的裤链,淫乱的鼻尖一闻到雄性熟悉的味道,就忍不住伸出红舌,隔着白色的内裤舔弄起那根粗壮的肉茎来。
细软的舌头把内裤舔的湿漉漉,紫粗的肉茎身上都是盘踞的肉筋,安瑟尔心有余悸地将它释放出来,哭着含进去大半个肉头。
路易斯早被他这骚样激得把持不住,细嫩的小嘴一含上来,就伸手按住了安瑟尔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