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洗手间只有小小的一间,安瑟尔还没摸到门把就打了个趔趄。
从下体突然蹿起的热流让他两腿发软,安瑟尔心跳漏了一拍,快步走进洗手间,正要关门,就看见了两个从酒桌那边跟过来的兽人。
“安瑟尔先生,你没事吧?”相貌平平的兽人笑得意味深长。
另一位兽人也状似担忧地微笑着,“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跟我们说一下。”
原本亲切的笑容逐渐变得玩味而恶劣,像在逗弄无路可退的猎物。
“没、没事……”安瑟尔咬着牙关上门,立刻把门反锁了起来。
镜子里的亚兽满面桃色,目若含春,安瑟尔深吸一口气,已经感觉到了下身的湿润。
无色的透明液体顺着花唇落在内裤和腿根,不知源头的灼热让他呼吸加促,安瑟尔打开光脑,却发现刚才还有的信号已经显示为脱网状态。
那几杯酒让他提前进入了发情期,安瑟尔的嗅觉在此刻格外发达,雄性兽人的气味源源不断地在鼻腔荡漾,他把自己缩进洗手间唯一的隔间里,锁上了第二道小门。
外面的兽人似乎并不着急,只是很缓慢地拧了拧门把,笑着问他:“安瑟尔先生,今天招待您的酒,名叫春潮带雨,您喜欢吗?”
另一道粗犷的声音也响起来,“哎呀,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像是有亚兽发情了?”
“安瑟尔先生,不会是您的发情期到了吧?亚兽一个人可是没有办法解决的……我们这里有七个兽人呢,随便选一个也比自己动手好吧?”
“要是您都想要,我们……倒也乐意得很。”
外面的兽人并不在意他锁了门,在薄薄的门板之外笑得狂妄,仿佛在以他的负隅顽抗为乐子。
安瑟尔腿软的快要站不住,他靠在墙上,心提到了嗓子眼,洗手间的门把似乎又被拧了一下,细微的动静就在敲打安瑟尔薄弱的神智,他恐惧而绝望,这个星球上根本没有与他相熟的人,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帮他。
他们都是设计好的,亚兽的发情期会让兽人躁乱暴动,若是没有及时得到抑制,哪怕外面的七个人一起轮了他,也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惩罚。
兽性如此,当只有一个亚兽可供交配时,夺偶是兽人无法抗拒的本能。
身体的感觉越发敏感,皮肤仅仅是接触在衣料上都会产生异样的反应,本就经不住刺激的乳头早已立起,细微的摩擦让下身的淫水流得更加汹涌。
安瑟尔捂着嘴,挡住了口中细碎的呻吟。
他无比痛恨门外等他就范的恶人,又忍不住厌弃身为亚兽的自己。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软弱,明明好像努力地改变了很多,却在陷入险境的时候毫无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