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液体在管身里闪着透明的光。
昨晚管理机器人没有检测出异常人员,说明监控可能已经被破坏或者干扰了,除了腿间的一丝异样,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有人进屋猥亵过他。
安瑟尔暗暗咬牙,将通知管理的装置戴在了手腕上。
安瑟尔特意去医疗室要了一点保持精神的药剂,说上夜班的时候用。
又是一个干燥的夏夜,安瑟尔特意没有盖凉被,他知道有些犯险,可如果真的是他怀疑错了,他绝对在第一时间按警报器。
卧室里一直很安静,安瑟尔的药效都过去了大半,他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听到阳台上的脚步声。
平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微凉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在唇上反复摩挲的指腹粗糙。
安瑟尔心下一紧,慌张之余,他的第一想法居然是松了一口气。
不请自来的入侵者上了他的床,却没有再继续动作。
安瑟尔又紧张又慌乱,他知道自己应该第一时间睁开眼斥责这个混蛋,然后给他几巴掌让他滚远点,但是对方毫无动作,让他没有一点底气。
他屏住呼吸,只等对方下一个动作,屋子里静悄悄的,若不是床体有轻微的震动,安瑟尔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片刻之后,不可忽视的喘息声渐粗,对方待在他的床尾,粗重的呼吸声和喉咙间隐约的轻哼让安瑟尔忍不住地睁眼瞪过去。
月色朦胧,留着银色短寸的兽人跪坐在他的对面,斯文隽秀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但那一双隐隐发光的竖瞳格外明亮。
阿瑞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双手在隆起的军裤外又缓又重地揉动。
四目相对间,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安瑟尔只觉得自己在他的眼里已经一丝不挂,他愤怒地喊了一声:“阿瑞斯,你在干什么?!”
阿瑞斯毫不意外他的清醒,好像本就该如此一般,他哑声说:“安瑟尔,我发情了。”
他是故意的,故意留下自己的气味,故意拿走那条白色的内裤,故意等安瑟尔发现端倪把他捉个正着。
他知道会被拒绝,也知道安瑟尔会用尽力气反抗他的侵入,但是他已经无法满足于就这样摆弄被情欲操控的亚兽,阿瑞斯看着他厌恶的眼神,又是痛苦又是兴奋地凑近他,“我发情了,抑制剂没有效果,你能不能帮帮我。”
床体剧烈地摇晃了几下,阿瑞斯探过头去看安瑟尔,素来淡色的薄唇因为情欲而变得嫣红,极度渴望的眼神赤裸裸地看着受惊的亚兽。
安瑟尔下意识地缩到墙角,阿瑞斯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他胆寒,就在那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时,安瑟尔又气又恼地反手打在阿瑞斯的脸上,他崩溃道:“别碰我!我不愿意!你滚出去!!”
他打的很重,兽人的脸狠狠地偏向一边,阿瑞斯抬手摸了摸发疼的脸颊,眼神变得森冷,他寒声道:“你敢打我?”
安瑟尔死死地抵着墙壁,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手腕上的警报器,还没等他动作,迅速爬到他面前的兽人已经紧紧扣住他的手,下一刻,腕上的装置应声断裂,阿瑞斯将他的右手拉到眼下,声音低哑,“警报手环?安瑟尔,你应该在我出现的时候就按下去的。”
眼前的手掌纤细而漂亮,打他的时候却毫不手软。
安瑟尔噙着眼泪看他,咬牙切齿道:“我不该打你吗?你当我是什么?任你玩弄的性爱工具吗?”
兽人发情的气味其实已经有些感染到他,安瑟尔骂人的样子没有一丝威胁性,阿瑞斯听着他的质问,轻声说:“安瑟尔,我对你的纵容是有限的。”
手指在安瑟尔的腕骨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安瑟尔见过那看似柔丽的手指是如何把一个健壮的兽人掐的近乎窒息,他后怕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