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的小鹿缩着腿哽咽一声,有些责备地推了推阿瑞斯的肩膀,“我好疼……你慢一点……”
阿瑞斯点点头,偏过脸蹭在安瑟尔的手心里,他灵活的舌头在亚兽白嫩的手心细细舔弄,下身的巨物却又慢又重地磨进安瑟尔紧缩的甬道,逼得他又是痛苦又是舒服地夹紧腰,“啊……阿瑞斯……”
这是这段时间里,阿瑞斯凭着本能摸索到的技巧,安瑟尔会在这样缓慢而漫长的交合里软成一团棉花,他那里太紧,这样的姿势会让他情不自禁地打开身体,主动而热情地祈求阿瑞斯狠狠贯穿他。
安瑟尔湿着眼睛,轻喘着气,琥珀色的鹿眼逐渐深沉,他大张着腿,看着阿瑞斯垂下的银色眼睑,无奈的笑出来。
太可悲了,就连这样需索无度的野兽,都足够让他心动。
安瑟尔的手指穿进兽人银色的发间,他头一次主动地要求与阿瑞斯对视,埋在胸口的俊脸得到回应,很快便舔了舔红唇朝安瑟尔的下巴上亲去。
安瑟尔抬手描摹着这张清俊卓越的脸,随着阿瑞斯的律动从眉骨抚摸到温凉的薄唇,他轻笑一声,“阿瑞斯……舒服吗?”
阿瑞斯眷恋地亲在他的脸颊上,灰色的眼里都是深沉的欲望,“叫我什么?”
安瑟尔敞开了身体接纳他,柔软的生殖腔宛如蚌肉缓缓打开,他闭上眼睛,将阿瑞斯紧紧抱住,轻声呢喃道:“嗯啊……就是这里……老公……啊、啊老公……”
有力的双手与他十指紧扣,安瑟尔承受着下体传来的无限欢愉,满脸都是不顾一切的疯狂,“老公、你娶我吧……我们永远不回去了好不好……你娶我吧……”
如果你一定要占有我,那就永远陪我留在这里,好不好?
“算我求你了,你娶我吧……”
灭顶的快感宛如脑中盛放的烟花,安瑟尔咬着阿瑞斯的肩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
隔天清晨。
安瑟尔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他难得地蹭了蹭阿瑞斯结实温暖的胸膛,嗫嚅道:“老公,怎么那么早……”
阿瑞斯却没有像平常一样,睁眼后便要揉他的脑袋吻他的唇,他似乎紧绷着身体,僵硬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脑袋。
安瑟尔不解地抬头看他,“怎么了吗?老公?”
阿瑞斯的眼神清明至极,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惊,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不确定道:“安瑟尔?”
安瑟尔在那双疏离淡漠的眼里看见了脏乱狼狈的自己,但他更在意的,是对方此刻让他熟悉到浑身冰冷的眼神。
高高在上的,万物不入眼的,属于克莱恩元帅的眼神。
安瑟尔冷得忍不住颤抖,他看着昨夜还与他恩爱缠绵的阿瑞斯蹙着眉推开一丝不挂的自己,避开了他的视线,取过一边的外套给他披上,沉声说:“安瑟尔……我很抱歉,我是不是伤了你?”
那年他毫不留情地在皇室舞会上撇开自己,也是说的这一句话。
“安瑟尔,我很抱歉。”
从此这个兽人再也没有踏足过他的生活。
安瑟尔饱含期待的眼睛暗淡下去,他裹紧了身上的外套,默默和阿瑞斯拉开了距离。
只是他身体酸软,肚子里都是对方灌满的精水,仅是轻轻移动,兽皮软垫上便沾上淫秽的白色液体,安瑟尔重重地眨了眨眼睛,扶着墙壁想要站起来,但他双腿软的厉害,一只有力的大手很快扶住他。
安瑟尔受惊一样推开它,他没有抬头去看阿瑞斯的神色,他只知道自己那个残暴而美丽的梦做完了,除了难堪,真的什么都没留下。
“真的很抱歉,安瑟尔……”
“我没有事,”安瑟尔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我就是……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