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求他对付你的,是我蛊惑了他,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啊”
铠特尖锐的笑声和路易斯挨打的声音丝毫不落地钻进他的耳孔,安瑟尔徒劳地流着眼泪哀嚎,“都是我的错!你有什么恨冲着我来好了……”
他哭得越惨,铠特笑得越是张狂,他拍了拍手掌,嗤笑道:“真是夫夫情深啊……这样吧,一会儿你能好好伺候我,我就让你给他收个尸。”
守在安瑟尔身边的兽人将注射器递到了铠特手里,神情兴奋的铠特打了个响指,围住路易斯的人便毕恭毕敬地站到了两侧。
满身狼狈的路易斯蜷成一团,脏乱成团的头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他艰难地动了动破皮的手指。
铠特饶有兴致地举起注射器,轻轻推出两滴液体,“帝国的皇太子妃是个什么滋味儿呢,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啊。”
安瑟尔看着那根越来越近的针孔,又是恐惧又是绝望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说什么不怕都是假话,真正濒临死亡的人根本做不到冷静自若……
他不想死!更不想在路易斯面前变成只会发情的母狗,他不要路易斯看着他受辱,也不要路易斯死在他的面前!
谁能救救他、谁能救救他们
冰凉的针管已经碰到了他手臂上的皮肤,安瑟尔无法自抑地颤抖着,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尖喊道:“不要过来!路易斯……阿瑞斯”
“安瑟尔!”
“安瑟尔!”
巨大的爆破声震颤着耳膜,刺眼的光线将这个昏暗的房间照亮,安瑟尔猛的睁开眼,门口的兽人逆光而立,银发耀眼。
挣扎着站起来的皇太子再一次跌落在地上。
路易斯倒地的声音宛如某个信号,凝滞了片刻的铠特不可置信地后退道:“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军靴落地的声音平稳有力,阿瑞斯冷着脸往前走了一步,铠特不自觉地退缩在安瑟尔面前,安瑟尔一口咬住他的手腕,只是一瞬之间,血腥味便沾了满口。
铠特吃痛地哀叫一声,几乎就在那一瞬间,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至,那支为安瑟尔准备的注射器便狠狠扎进了铠特的肩膀。
神色阴鸷的银发兽人将那管液体很推到底,他一手拧着铠特的手臂,一手拔出针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人踹下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