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哈啊!”
汁水粘稠的屄口重重得坠落在紫黑的肉茎上,紧掐着臀肉的大手用力一推,安瑟尔往前靠拢,被路易斯趁机勾住肩膀,灼热的唇舌再次勾结,路易斯的按着他的腰让他下躺,两瓣白花花的臀肉分开,灵活的舌尖已经顶开了他的肛口。
安瑟尔呜咽一声,肉屄里紧缠的硬物攻势减弱,又缓又重地在他的骚心上打着圈地操弄着,他的腰软的抬不起来,阿瑞斯粗粝的舌苔刮弄着他的肠肉,臀尖触碰着兽人清隽的脸,前方的肉屄大张着,毫无顾忌地吞着着一根筋脉搏动的肉棍。
阿瑞斯舔后穴的声音不大,安瑟尔却不能忽略那里的每一次动静,他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边承受着灭顶的欢愉,一边等待着被剧烈贯穿。
腥臊的味道充斥在鼻尖,阿瑞斯加快了嘴里的动作,直到把他的肠道舔弄至松软。
四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肠口,像是将整个手掌都挤进了肠道,安瑟尔紧抓住路易斯的头发,金属皮扣解开的声音清晰,被撕裂的恐惧让他头皮发麻,路易斯捏着他的下巴追寻他的舌头,生殖腔口被重重一凿,安瑟尔无力地蹬了蹬腿,两根可怖的肉茎长驱直入,将他最后的理智碾得粉碎。
“嗬啊……嗬啊……”红肿的唇刚刚被放过,脸却再一次被人扭过去,附身而上的银发兽人堵着他的唇,原本半跪的腿被往后拉直,三个人交叠成密不可分的姿势,安瑟尔夹在两个体魄健壮的兽人之间,只觉得呼吸困难,两眼发昏。
毫无节奏的抽插隔着薄薄的揉摸进行着,谁都不肯低头的似的较着狠劲,安瑟尔茫然地张着嘴吸气,眼泪与口水随着他被快感扭曲的脸交织,生殖腔与前列腺接二连三地被挤压顶撞,亚兽纤瘦的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装饰物一样的小阴茎被一只凉凉的手握住揉搓,安瑟尔身上的最后一丝防线也溃不成军。
在两边的敏感点同时被肏住的那一刻,他翻着白眼尖叫起来,不知是谁叹息一声,重重地叼着他的颈肉哑声道:“安瑟尔,天不要亮就好了……”
尖锐得能够掀翻屋顶的骚叫不断地响起,却渐渐被雨声淹没。
安瑟尔昏昏沉沉了一整夜,睁眼的时候,晨光熹微,他浑身都像要散架一样得难受着,手臂轻轻动了一下,眼前的路易斯就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
搭在腰上的手臂微不可觉地僵硬了一下,安瑟尔撑着身体从两人中间坐了起来。
路易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漂亮的眼睛带着无法忽视的祈求。
“安瑟尔,”他收紧了手心的力道,“能不能别走?”
安瑟尔轻轻地拉开了他的手,“殿下,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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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一颗心怎么能同时装下两个人(感情线,无h)
小鹿51
安瑟尔觉得有些不真实,就好像死死压在身上让他呼吸困难的重物突然卸去,除了那一刻的轻松,就是无尽的虚无。
就像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噩梦,想要挣扎想要摆脱,真正醒来的那一刻,反而想要落泪。
他活了近三十五年,几乎三分之一的人生都与这两个人纠缠,仿佛已经渗透了彼此的骨血,如今连根拔起,如同抽骨剥皮,血肉分离,痛的他不知所措。
皇后安排的侍从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安瑟尔小口小口地喝着,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那座悬浮在半空的玫瑰庄园已经模糊到只剩下轮廓。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路易斯举着设计稿在他面前献宝一样地介绍这里,碧绿的猫眼惬意地眯起,他说红玫瑰是爱神的血液,以此为名,寓意分秒不停的爱意。
安瑟尔年幼时并不喜欢红玫瑰,太灼眼,太妩媚,也带着稍许的庸俗,但是看到路易斯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