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
沈西月神色平淡,不喜不悲。
贺温纶和陈墨白从未在用度上短过她什么,她穿不完的衣帽鞋饰装得下一卡车,都堆在他们囚禁她的那栋别墅里。
只有钱看得紧一些,细到每个星期花多少,按时按量地打给她。
他们编织的金丝笼,既不能狭小得连抖翅膀的余地都没有,也不能大得过了头,让金丝雀忘记这是牢笼。
“我现在被他们包养了。”
苏林之一颗心包在极寒的冻冰里,到现在也没有缓和过来。
沈西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锤子在一锤一锤地往上敲,要把他敲得七零八落。
“西月。”苏林之瞧着她的样子,五指合拢捻在一起,靠着靠背的脊背笔直:“他们威胁你了,你是被迫的。让我帮你解决这些好么?”
“苏林之,你在可怜我吗?”
沈西月浴袍下,锁骨窝里汇聚着牛乳般的灯光旋涡,拿起巾帕擦着嘴角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