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塞在里面没动,小穴就吐汁吐得里面水汪汪的,一缩一缩把鸡巴往里吞,诱惑着他尽根狠操。
这哪象是个有恐男症的清纯玉女,外面的外围都未必有她会夹。
所以能怪他喜欢干她么?
瞧他不过一会没动作,她就睁开了眼,神情不解地看着他。
冷白肌肤、墨黑长眉,原本是冷到肃穆的色调,眼苔的粉红色晕染开了她精致的眉眼线条,春意浓得仿佛要从那粉红里滴下来。
贺温纶慢条斯理地把手伸到她下面,捻住那颗被大大敞开的花瓣衔在顶端的花珠。
花唇被鸡巴撑得变形,无力再护住花珠。
食指的薄茧贴上去随意碰了碰。
沈西月下腹一酸,吸气的声音明显重了,破碎的呻吟越来越明显:“嗯……啊……”
贺温纶的鸡巴也被挤得快爆了,忍住干她的欲望,一手沾满蜜液在她穴口打着圈指画,一手翻出手机解锁,把截图递到她眼前:“真的不认识吗?”
手机屏幕的光圈在沈西月眼前模模糊糊,花穴最深处泛起空虚的痒。
好想被顶一下,不行了,好难受……
为什么她这么忍不住……明明讨厌死了……
贺温纶拿手背掂了下她的下巴,看她头抬起,眼神清明了点,重新把手机对准她的眼睛。
苏林之。
沈西月重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