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他的神智割裂了,他无法为腿的疼痛分神,只听得见沈西月的声音。
音调那么苦涩,低得像在哭。
贺温纶陌生地看着沈西月。
这和他喜欢的那种,沈西月以往欢愉的哭腔完全不一样,也和他以前不太喜欢的那种,沈西月不高兴时候的小叛逆不一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冰冷和毒恨,打他踩他的样子如此冷酷倨傲,仿佛他们是宿仇。
沈西月终于有了能撼动他们的资本,而她甚至已经不愿再为他们的过往流任何一滴眼泪了。
他像一抔不知廉耻的尘土,妄图沾染她的洁白,现在要被她不留情地拍落回泥地里,头也不回地抛下了。
不,他不准……
“我没有想折磨你。”
贺温纶抬头仰望着她,他已经开始视物不清,仍旧喃喃着这句话。
沈西月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有过一段时间会极不情愿地开口求他们,他们就会给她用药、上玩具,逼迫她忍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