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侧躺着动弹不得,听着身下被操得软烂如泥:“呜呜,你不是现在不想要吗?”
“想要,想要干死你。”
荀政嗓音又沉又哑,明明操得舒爽,沈西月却从他声线里听出点沉闷之意。
无暇顾及,沈西月借着泄意将粗长肉棒含在逼穴内一阵紧咬,半眯的眸子酥意荡漾。
进都进来了,早些把他绞射早些好完事。
沈西月这么想着,却忽略了自己这短短几十次抽插间,就被操得奶头红硬,阴蒂肿胀,强塞入阴茎的嫩逼喷水收缩不已。
而那根肉棒半点没有外强中干的样子,雄赳赳地越干越精神,一开始还需忍耐她过分紧致的吸夹,适应之后转守为攻地挺着龟头操弄她内壁上遍布的敏感点。
怕是她会先交代在这。
搂着她娇躯发泄的男人,衬衫敞开,露出健壮的胸膛,肌肉紧实蛰伏的腰腹,眼黑如渊潭。
越占有,那潭水就越浑越黑。
“小逼这么浪,我的阴茎一进去,你的穴就到处都咬,是天生的还是被教的?”
“荀总……”
荀政不领情,一个脆巴掌又打在她翘臀上:“说。”
沈西月虽然爽得跟没骨头似的在他怀里扭,并不发昏地上他的当:“是荀总太大了,小逼喜欢,才嗯唔……咬荀总的大肉棒。”
“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