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椭圆体跳动发出声响,沾着黏稠透明的液体,耳尖被染上浅浅的红晕。
卜长良指尖还沾着一些残留的不明□□,透明的液体在指缝间被灯光折射出细碎光斑,少年局促不安地搓搓手指。
他现在的姿势不太舒服,一只脚被安室透半跪着握住,火热的掌心熨烫着略显冰凉的脚踝皮肤,就像是猫被揪住了尾巴一样,有?点?失衡还不安。
怎么还不放开。
刚刚他们说了啥来着?
他没听啊。
“你别动……”
卜长良:“……”
“我站不稳,可以松开吗?”
“是吗?”安室透抬头去?看?少年,难得?见他有?点?羞赧的模样,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打算往上一点?,“很敏/感吗?”
宽松的休闲裤挡不住男人的动作,他一直摸到了少年的小腿肚子处。不怎么见光的小腿,连带着脚面都是雪白?的,皮肤细嫩,只是稍微沾了点?儿刚刚踹破门掉下来的土灰。
也没有?什么味道,反正安室透握着居然一点?没有?抵触的情绪。
只不过另一个当?事人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卜长良想抽出来自己的脚。
他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表情面对安室透。
琴酒让你证明。
你想怎么证明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