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零食和饮料都被清理到一边,她将棋盘摆在茶几上,其余三人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四人棋盘。
她压低声音,将跳棋的规则告诉其余三人,规则很简单,谁先将自己的所有棋子跳到对面的位置上,谁就赢了。
伊索和哈瑞斯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开始跳棋子,弗恩斯的棋子被伊索和哈瑞斯两面夹击,前行的路都被尽数堵死。
弗恩斯只能将自己的棋子一个一个往外挪,速度慢得像只蜗牛。
而戴安娜的棋子畅通无阻,在弗恩斯的棋子被两个老六两面夹击的时候,她的一半棋子已经到达了棋盘对面。
她也注意到了弗恩斯的窘境,将剩下的两个还没有抵达终点的棋子给弗恩斯做桥梁,总算让他的棋跳得顺了些。
弗恩斯对她笑了笑,将自己的棋子直接跳到伊索和哈瑞斯的棋子终点,两个老六的棋子没有了去处,只能被弗恩斯的棋子堵在外面。
戴安娜趁着三人较劲的功夫,一次性将自己的棋子跳到了对面,获得了这一局的胜利。
剩下的三个人形成了僵局,弗恩斯的棋子占据了其他二人棋子的终点,伊索和哈瑞斯两个人的棋在棋盘中间堵得死死的。
三个人谁也赢不了,最后也只能开始下一局。
下一局弗恩斯看清了这两个老六的险恶用心,开局就对他俩进行反击,戴安娜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将自己的棋子往他们三方的跟前凑。
三个颜色的棋子混在一起,四个人的胜负心开始作祟,谁也不管面前摆着的是谁的棋,只要不是自己的棋都直接不给活路。
棋盘上杀机初显,四个人都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棋子跳向终点,就连戴安娜这个棋盘老手都有点招架不住。
第二局哈瑞斯险胜,戴安娜第二,伊索和弗恩斯还没有分出胜负。
之后的每一局,哈瑞斯一个人独占鳌头,在跳棋的领域里把剩下的三个人虐爆,偏偏他们三个不信这个邪,总想着在不擅长的领域上证明自己。
就这样越挫越勇。
跳棋的玩法新颖,四个人都已经玩上了瘾,直接玩到了第二天早晨才结束了棋盘上无声的厮杀。
幼崽们睡醒了看到昨天玩跳棋的四个人顶着熊猫眼,给人一种肾虚的感觉,只有哈瑞斯神采奕奕的,看起来比他们睡了一觉的还要精神。
戴安娜:“我不玩了,困,回去休息去了。”
伊索:“这是什么鬼游戏,一点也不好玩。”
弗恩斯:“年轻就是好啊,脑瓜子转得真快,我也得回去睡一觉。”
哈瑞斯见三个人神色麻木,感觉更加痛快,不过他也跟着玩了一夜,说不困是假的,他将棋盘留给已经睡醒的幼崽们,也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按照岁节的习俗,第二天需要去亲戚朋友家串门,但这里是歌尔孤儿院,没有人需要去亲戚家串门,众人也就自动忽略了这个习俗。
戴安娜补了一上午的觉,直到下午才睡醒,她觉得自己有点口渴,就穿着轻薄的睡衣去公共大厅里接杯水喝。
刚到公共大厅,就看到幼崽们将茶几围得密不透风,她走过去一看,发现他们正在钻研昨天晚上玩了一宿的跳棋。
幼崽们看到戴安娜睡醒,跟她打了个招呼,又问她跳棋怎么玩,戴安娜又仔细地为他们解释跳棋的玩法。
幼崽们了解清楚后,就开始分几波人共同玩这一个棋盘,后面的幼崽碰不到棋盘,心里也痒痒的,却也只能暂时当个观众。
碰不上棋子的小观众们也在为自己比较看好的那一方出谋划策。
公共大厅的气氛又开始活跃起来,幼崽们的声音仿佛能把房顶也给掀翻,声音顺着走廊传到了寝室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