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她的眼神逐渐迷蒙,脸颊变得又红又烫,本来不安分的手也逐渐挪向他的后腰。
戴安娜的手猛地一用力,将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勒了勒,企图在这方面占据主动权。
她化被动为主动,不甘示弱地吮吸着他口腔中残余的酒液,两个人的下巴、衣领都滴上了红酒,但谁也没有在意这点小事。
哈瑞斯感受到她的主动,便略微蹲下一些,任她自由索取。
戴安娜感觉头晕乎乎的,就停下了绵长的吻,她脸颊红红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唇上还沾着暗红的酒渍。
哈瑞斯眉眼温柔,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宠溺,他伸出袖子,将她唇上的酒渍轻轻地擦拭掉,又将手上已经空了的酒瓶递到她的面前。
“多谢款待。”他柔和地对她笑着,“娜娜的吻比酒要甜上不少。”
戴安娜接过空酒瓶,抬眼看他,“这是你独有的还债方式吗?”她嘴角勾起,挑衅地说,“技术有待加强。”
哈瑞斯听不得她说自己技术不行,双手攥起来,指节被攥得发白,嘴唇也抿成一条直线,他俯身将她抱起,不顾她绵软无力的挣扎,将她抱回了她的单人房间。
两人一夜酣战,房间的隔音结界忽明忽灭。
第二天一早。
歌尔幼崽们先去了一趟荒星幼崽们的房间,看到他们还在睡,便放轻动作退出了房间。
当他们路过戴安娜的房间,打算去餐厅准备早饭时,戴安娜房间的门被打开。
幼崽们看到哈瑞斯从戴安娜院长的房间中出来的时候,大脑都宕机了。
走廊里的空间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