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溪暗自琢磨了几天,忽然某一刻,她计上心头。
因为夜翀打定主意要**她,而且不会给她任何可能跟外界联系的机会,所以乔南溪在别墅中的饮食,都是每天在外面做好了之后送进来的。
这一天,乔南溪下楼,手中拎着一瓶喝剩下一半的红酒瓶。
楼下的保镖已经把饭菜整齐的放在了饭厅的桌子上面,乔南溪迈步走过去,看着一桌子精致的菜色,只觉得心里面堵得发酸。
漂亮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来,乔南溪忽然将桌上的一半菜盘,全部扫到了地上。
乒乒乓乓的盘子破碎声音,立马吸引来不远处的书名保镖,乔南溪弯下腰,捡起了一片碎瓷片,保镖们立马大惊失色,接二连三的喊着,“乔小姐!”
乔南溪见状,越发的开心,她把碎瓷片放在了自己的手腕处,急的那帮保镖们脸色都变了,他们刚要迈步上前,乔南溪就道,“你们说,如果我死了,你们是不是就失业了啊?”
一名保镖出声安抚乔南溪,另一名赶紧拿着对讲机召唤其他人。
不多时,风间泽赶到了,当他看到乔南溪手中拿着碎瓷片,一副要割腕的架势,他也是眸子微瞪,迈步走到保镖的最前面,他伸手做着冷静的手势,然后道,“乔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乔南溪看着风间泽道,“你若是不放我走,我立马割下去。”
风间泽一眨不眨的看着乔南溪,出声道,“乔小姐,您为何突然这样做?这不符合您的性格。”
乔南溪闻言,倒是略显意外,不答反问道,“你很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格?”
风间泽道,“我知道您对自己下手狠,不过您的狠,只是为了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如果您真的一心求死,就不会等到今天了。”
乔南溪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轻声道,“你说的没错……”
不过顿了几秒,乔南溪又道,“可是你忘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种。”
说罢,她手上的碎瓷片,就这样一下子划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霎时,白色的手腕处,立马
出现一条鲜红如蛇吐的信子似的血痕,触目惊心。
不仅是风间泽,就连一众保镖们都慌了神。
风间泽是最快一个冲上前来的,他一把夺走乔南溪手中的碎瓷片,然后抽出桌上的餐布替她缠绕伤口。
乔南溪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令人看着,头皮发麻。
一名保镖出声道,“要叫医生过来吗?”
风间泽头都没回的道,“不用,乔小姐的伤势不大,我帮她包扎就好了。”
保镖闻言,又看向乔南溪,询问她的意见。
乔南溪意味深长的回道,“他说不用就不用了,我相信他的医术,一定可以把我,治疗的很好,很好。”
乔南溪说的很慢,而且打量风间泽的目光中,带着太多的暧昧不明。
一帮保镖见状,忽然间就沉默了,然后很快的退出去。
待到饭厅中只剩下风间泽和乔南溪两个人的时候,风间泽拿开挡在乔南溪受伤手腕处的白色餐布,只见餐布上面并没有多少的血,而且乔南溪的胳膊上,伤口也不流血了。
风间泽抬眼看向乔南溪,出声道,“我知道你不会自杀,但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夜先生过来看你吗?”
乔南溪只是划破了手腕处的一层皮,出了点血而已,这道伤口估计用不上三天就能愈合。
闻言,她收回手腕,似笑非笑的看着风间泽道,“你猜一猜,我到底想干什么?”
风间泽跟乔南溪目光相对,只见她漂亮的大眼睛中,黑白分明,不带愤怒时候的她,眼睛像是会说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