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在别的地方照顾好自己。”

游风不说话了。

十来秒的样子,游振东才又说:“爷爷这一生就要到头了,你也见不到我几面了,不用感到烦。”

游风皱紧了眉。

“我知道你说话冲不是怨我,也知道你孝顺。爷爷有时候顽固又迟钝,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别怪爷爷,爷爷那个时代世界还不是这个样的。”

电话挂断。

老半天,游风都扶着酒店廊外的栏杆,盯着外面的夜景发呆。

人都走没了,游振东收拾起了残局,那个兰国人陪在一旁。

游振东盯着满桌子未动的菜,扯了扯松塌塌的嘴角:“让你看热闹了,我们这个家实在是不像样子。”

“其实家家都是一样的。”

兰国人几度欲言又止,想着不刨根问底了,但实在没忍住:“我能说,我不明白你的做法吗?”

游振东知道他的意思,轻吁一口气,缓缓道:“我那孙子,是亲眼见着他父母不要他的,他心里有怨。我没能力帮他回到小时候,弥补这些委屈,只能把你叫过来。

“至少要让他知道他跟其他小孩一样,父母不是近亲结合。”

兰国人理解了,但是:“那你儿子……”

“他不会离婚的,当时跟游风妈妈离婚也是怕她影响股票,他再在乎她,也不如在乎钱。说得情比金坚,我是他爹我不知道他?”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