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想到缓解这种尴尬的方法,更亲密的接触不请自来了。
那是在车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吻也从嘴唇移到颈部……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不避讳彼此,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也越来越熟悉。
她几乎不去西澳的游泳馆了,夏天那里人太多了,而且她已经有自己专属的泳池了。只不过游泳从孤独的项目变得没那么孤独了游风会跟她一起游。
他还装呢,说他游得不好,让她教,教着教着就把她堵在泳池一角亲,毫无征兆地。
近来,夏灯游泳的次数越来越少,而跟游风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她甚至开始主动滚到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揪弄他的手指,数他胳膊上显现出来的血管。也会在睡之前,亲亲他的嘴唇,轻轻说晚安。
她从未在谁的身上发现令她那么舒服、自在的感觉,只有游风,无条件地保护和超出阈值的尊重都叫她愉快。
她也会想,是因为了解吗,还是因为爱?他是不是很爱她呢?
七月正中,天已经不能再热了,程程和舒禾开始频繁旷课,夏灯为数不多的几次回到寝室,她们都在吹空调吃樱桃。
程程换了新的男朋友,邀请夏灯和舒禾去吃烧烤,说什么夏灯的男朋友已经请过了,他不甘于人后,非要表现表现。舒禾一整天都在念叨这件事情,还点名要吃胡杨门的冯大鹏烧烤。
程程瞥她:“你倒是会挑。”
“风哥上次请的是大龙虾,我还没按这个标准给你对象开条件呢。”
“冯大鹏也差不多了好吗?我家那个还是初创公司,没钱。”
“是他要请的,大姐,我又没追着他让他请客。”舒禾说,“而且你忘了你的至理名言吗?不要心疼男人。”
程程白眼翻上天:“我只是觉得我遇到真爱了。”
“你哪回都说你遇到真爱了,哪回都没坚持三个月,一顿酒就打回原形了。”舒禾也翻了个白眼。
程程过去捏住舒禾的脸:“你再话多我就让他把地址定在步行街肠粉店了!”
舒禾打掉她的手:“哎呀,疼啊,你还真捏啊,都给我脸皮捏松了!”
“这么厚能捏松吗?”
舒禾揉着脸,说:“不过肠粉也行,好久没吃了。”说着还幽怨起来,“上回说跟灯一起去,谁知道到饭点了被我风哥截和了,以前也没发现游风一刻都离不了老婆这点啊。”
程程说:“今天不让你吃肠粉,已经给我男人打过招呼了,说冯大鹏就冯大鹏。没钱让他想办法去!”
舒禾笑出两排牙:“这还差不多!第一关算过了!”
程程觉得她也太可爱了:“让你给打个分,你还真拿上架子了。”
舒禾说:“那你别让我给你看!”
程程又开始哄,搂着她脖子:“好好好,你说了算,惹不起你了。”
舒禾白她一眼,歪着下巴得意地哼哼:“我这还没让他给我们做饭呢好吗?合格的男朋友是要会做饭的。”
“他有花臂。”
“咋了,花臂是免于做饭的尚方宝剑吗?还是他胳膊被封印了不能使用了?”
“你能想象两条花臂在那儿做饭吗?”
舒禾扭过头,问夏灯:“灯!风哥给你做过饭吗?”
夏灯在看游风新给她写的作业,没有抬头:“嗯。”
舒禾扭回来:“你能想象到游风做饭吗?但人家不还是做了吗?”
舒禾把程程说得熄火了,跑到夏灯跟前听故事了:“灯,我想知道做饭的细节。他是心血来潮?想在你的面前表现一下?”
夏灯微微抬了下头,主要是回忆那一次下厨的事。
半夜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