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没回复一句。很快夏灯打来电话,他迟疑许久,慢动作接通。

“你现在在哪儿?”

“家。”

“你等我。”

夏灯从游风那里逃走之后就一直在想,到底是在哪里听过那句:“还需要我再等等你吗?”

想不通就把自己关在涂山苑。

身子浸在水里,胳膊搭在池边,脑袋枕着胳膊,看墙外繁茂紧凑的树影发呆。要不就在寝室里听着窗外雨,看一部电影。

程程认识了个赛车手,最近几天早出晚归见不到人,舒禾只要看见夏灯闲着,就缠着她抱怨。

“你说她是不是讨厌?不让我找男人,自己巴巴地找得可勤快!

“她说我分不清谈恋爱和纯为男人贡献的区别,谁说我分不清?她开车找男人去约会就是妥妥的贡献!

“而且打着为我好的旗号不让我找男朋友真的不是剥削我吗?”

舒禾越说越离谱,夏灯还是纠正了她:“她开车找男人去约会,不是在贡献,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享乐。”

“可她抱怨过这事啊。”

“因为她的性格里有口是心非这一项。”

舒禾坐过去:“不让我找,总是在剥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