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米饭,一边想着他以前可不会这么问她,一边漫不经心地回了句:“你是意外。”
不在我寡淡的每日里,也不在我偶然的计划中,出现得不合逻辑也没有道理。更没道理的是,所有我不会做的事,为你都做完了。但我不觉得你不可替,你离开的一个月,我有很多疑问,但其实不告诉我,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在意。
在夏灯的认知里,游风于她来说,就是这样,比不反感强点,但也没有很重要,只是因为磨合了太久,而养成了有他的习惯。
也许有一天他不在了,她会不习惯,但应该不难过。
游风没对她那四个字发表什么看法,平静地吃着饭,吃完第二块猪肉脆,他放下筷子。
夏灯抬头看到他皱眉,下意识问道:“是胃疼了吗?”
游风还没答,她已经走向了水吧,拿了纸杯回来,放在他面前,顺便端走那盘猪肉:“别吃了,太油了这个。”
“我是想起下午有事。”游风说。
夏灯端着盘子,突然呆住不动了。
“不是胃疼。”
“……”
游风双臂叠放,可被他逮住了似的,颇有心情地问:“很怕我胃疼?”
夏灯吃饱了,把盘子放下,站起来:“我也还有事。”她看起来还是很平淡,拿起包和装作业的纸袋,“就先走了。”走出几步,又退回来把袋子放下,“你记得给我写。”
“谁给你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