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是不是不好了。”

“等电话呢?”

舒禾笑了:“可能吗?只有别人等她电话的情况发生。”

突然,夏灯手机响了一下,她立刻拿起,有些鲁莽了,手机磕到了瓷杯,清脆的动静,尾音很长。

舒禾很好奇:“灯,你在干吗啊?”

夏灯付了款,答:“帮我外公买件东西,限量的要抢。”

舒禾恍然大悟:“我就说你没这么盯着手机过。”

程程说:“你这个手速可以抢下周艺术展的票了,只卖两百张我是真的不理解。”

“可以。”夏灯答应了,“但不保证一定抢到。”

“我俩已经看过一次了,是想陪你去看。”程程说,“我看你买了相机,猜你应该会对这个主打摄影作品的展感兴趣。”

舒禾也说:“你只用抢你自己的就行了,第一波放票时我们已经抢到了,没你身份证号,买不了你的。”

“好。”夏灯没有拒绝。

晚上抢完票,三人去了新开的路边酒吧。

穿着凉快的男男女女一人端着一杯调好的酒,蹲在台阶上,镭射灯照在地上的是酒吧的logo(商标),音乐是百大DJ随机放,紫外线照得白衣服像会发光,年轻的味道一飘七里香。

女生雾霾灰的头发看不太出,但细瘦的胳膊文了个蝎子一清二楚,奢侈品牌凉拖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脚背,红色的指甲油泛着亮光。

男生银发、红发,万年不过时的黑衣服、白衣服,脖子、手指头上是小众潮牌单品,脚上的名牌鞋,价格都不菲。

大部分是西澳的,也有旁边外国语学院的,还有凤凰港湾的不知名的演员、音乐人,还有这个那个博主、up主。

舒禾知道这条街一到晚上就人多,但不知道这么多,有点傻眼。程程也没想到,他们都开始过夏天了,果然是太久不串夜场了,已经跟不上趟了。

舒禾说:“程程你买酒去,我跟灯在旁边的章鱼丸子店等你。”

旁边是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台湾小吃,外边有铁制镂空的围挡圈出一块区域,放置着长板木桌和原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