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脸上浮出的自责,又避开岑周川投来的审视目光,他不再是那个刚来岑家时筷子都不敢伸长去夹爱吃的菜的胆小鬼,整张桌只怕他最从容,“昨晚突然想练舞,失误摔到地上一回。” 宋春徽赶忙追问,“你最近不是有节目要录,这幅样子不影响上镜吧――” 节目,岑迦眉头微跳,连搅粥放凉的动作都放缓,就听见沉圆说,“还没定下,爸爸这还没好全,我哪能安心去忙别的。” 说得好听,岑迦想起那天他在车上与她讲过的话,不就是想赖在她身边盯紧看严,舞团去虹市巡演时哪里想着病床上的岑周川,把她按在床上操红了眼时,分明是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