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重地踢上那根竟再次渐硬的性器,这回不设防地从内裤边露出冠头和柱身,不吃教训。

“呜!”这似乎是真的罚了,沉圆小腹绷紧,整根肉具却从粉净到充血鲜红,涨大得筋绽狰狞,他却忍不住向前顶胯要去蹭姐姐的足底。

岑迦这回没有怪他不长记性,好笑地看着他在空气中顶撞的事物,头部硬涨得水液湿淋,难不成和宿主一样泪腺发达――是了,宿主,岑迦为自己的精准用词感到满意,她才是他每个器官的所有者,沉圆不过是一个依附在她脚下的寄生体。

她命令道,“去把你这根东西洗净。”

像训练有素的得令小狗,沉圆起身飞快,全然看不出上一秒还维持着长时间的跪姿。

岑迦甚至有看见他摇晃着小狗尾巴冲进盥洗室的错觉,尾巴尖尖都攒出高兴劲儿,膨出心形,好大一块儿。

沉圆洗得很快,却翻检着里外没有放过任何死角,水流击打到那里激起他小股的战栗,硬得更多。

姐姐一句话,带他照回几个朝代前的月亮,他是梳毛剪甲,匀净香膏就要去进贡面圣的爱宠珍兽。

岑迦看着他赤裸裸地走回来,硬挺的阳具暴露在外面,他退化成毫无羞耻心的小动物,被欲望支配着要闯进这未知的妙境。

脚跟踩在地板上留下两串小小的水洼。

扑通,好乖,不用再命令就知道跪在她脚边,?髯乓凰?犯渴的眼睛,仰头的模样是对她的美丽的敬畏,“疼疼我吧,姐姐。”

居然对她用祈使句。

岑迦冷笑,弯身一把揪住他额前的碎发,强迫他的脖颈快对折地向后倾去,“沉圆,你在教我做事?”

“我疼你?我会管你想不想做吗?只有我想用你时你来服务我的份,怎么就轮到你被疼的份,你只配受着我给你的痛。”

“是,是……”氧气突然就因喉管扭曲而稀薄起来,她看见他的舌尖颤抖得像洞房蜡烛的小团火,破碎又哀怨地说,“……那,求姐姐使用我。”

“这才像话。”

那一撮额发就是她握在手心的牵引绳,一路牵着他贴上窗帘布,岑迦终于看清他躲在阴影里的脸,似欢还泣,小时候被她压在钢琴上掐脖子,被她撬开嘴巴塞哮喘药泵,好像也是这样的表情。

欠欺负。

可她决定给他一点甜头。

“好硬,你就这点用处了吗,”她握住那根本圈不拢的性器,指腹抵住最敏感的孔眼就是狠厉地一阵摩擦,紧贴着的人的肉身颤抖着,却像小兽哭喘地呜呜咽咽,她嘲笑,“长这么大也怪可怜的,怎么我随便摸一摸就浑身哆嗦。”

本就纸薄的窗帘布被他的手抓得皱皱巴巴,“呜啊……因为,是姐姐。”

“嗯,只能是因为我,知道吗?”

话音未落,两瓣极柔腻的事物就紧贴上柱身,若不是他生得粗悍,胶黏的蚌肉恨不得要将它全根包住,蹭了两下就出汁,是这样奇怪的交合。

“姐姐――?!”沉圆难以置信,他原本只奢望着能隔着布料摸一摸吻一吻的穴肉,如今竟饱媚地吮住他来回摩擦着,不断有黏汁从那个极隐秘的小口里哭出来,催情地浇在他和姐姐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