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不是,”阳具在腿缝间摩擦得毫无顾忌,沉圆吃掉她那些不情不愿的字块,送上一个小别的吻,接着就要做胜似新婚的事,“如果姐姐为下面已经受不了湿掉的逼求我,我会告诉你爸爸的事,也喂饱它。”他准确地点上她阴蒂的位置,手指狡黠地打圈,就一圈,低笑。

“好可怜,想着男人饿了这么久的宝贝,被隔着衣服磨一下,水就多得要打湿两层布料,穴口是不是张开了?说出来,就喂你吃,姐姐。”

你去死吧。

心里这么想,可是岑迦只能为岑周川放低,为恶劣的继弟屈服,为这个向性爱独裁签订割地条约的自己妥协。

“……圆圆。”

沉圆听见姐姐叫他的名字,屈辱般颤抖,她也许想讨好他,也许是不想让自己的低头太过不体面,而挑拣了一个她曾经最常使用的柔情称号,听到时,他会像小狗般摇着尾巴飞奔过来。

岑迦只觉得齿缝发冷。

“求你……操操我。”

圆圆(成年版):成年人就要做主人!

姐姐:躺好

圆圆(摊开):姐姐 我动不了了 你机会来了

因为最近接连吃了叁次米粉 店家很贴心地按照我说的备注把骨汤换成了番茄 所以才写切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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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风 ℙó⒅?括?.Ⅽóℳ

失重风

“姐姐说的。”

沉圆开始吻她。

吃牡蛎的行家撬开外壳时不会用太粗暴的手势,那样会破坏肉质的鲜嫩。

他亲她也是,舌尖蓄着柔情的力道往她抿紧的双唇里送,像晕染唇釉般将唇面搔到艳光淋漓,甜秘密就要脱口而出。岑迦会受不了地张开嘴扑簌地喘气,不知道是就范还是设置好陷阱诱捕他,他就趁机杀自己,吸食到姐姐口腔黏膜都酸涨起来。

岑迦要咬他舌尖,被他狡黠地避开,黏滑地吮吃出水声,也许浸淫就造词于此,直到小小两块拼接好的腔室充血到有铁锈味。

和刚切好的番茄腥香差不多,岑迦像只软脚蟹般被沉圆手一拨就翻面,低头看见案板上的微缩刑场,上一秒还是沉圆的头,这一秒就是她的尸块,她羞耻得想流泪,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情欲和仇恨切割成一块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