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了,叔父,放过我,婶母知道了……”
“砰”地一声,门被撞裂开。
“放心,你婶母不在家中。”
韦留益甩了甩手腕,阴测测地朝她走过去:“今晚,好好伺候叔父就行……”
话未说完,他立马“哎唷”吃痛一声,朝他胸口扔来的一根木棍随即掉落在地,他大跨步走近,反手甩过去一个响亮的巴掌。
“行啊,长本事了,是老子给你脸了,嗯?”
韦留益不顾她的求饶,一把攥紧她衣领,把她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再甩过去一个巴掌,“再敢……哎唷”
那只手没来得及收回就被她牢牢抓住,咬得他指节骨头都快断了,“你他娘的找死啊!”说完,攥着她衣领狠狠砸向墙面,听得“咚”一声响。
洛瑜这一下被撞得头晕目眩,她惊惶地朝门外爬去,却被他粗鲁地踹过来一脚,恶臭的气味逼近,一双大手趁着夜色摸过来,他猛地深深一嗅,那句“好香”顿时咔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凄厉惨叫。
“啊嗷眼睛!老子的眼睛!”
洛瑜紧攥着细木柴的手颤抖不停,木柴在戳过去的瞬间沾上了鲜血。
她全身战栗,踉跄着往门外跑去。背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猛地钳住她的脚踝,一股大力将她拖拽在地。
有双手掐在她脖颈上,越收越紧。
“不要……求你、放开……啊”
惊叫声忽地划破满室静谧,洛瑜猛然坐起,顺着胸口急促喘气,余光倏地瞥见床沿边站着个人影。
她骤呼一声,想也没想,抓起床上的薄被和锦枕一股脑朝那人扔过去。
与此同时,那人飞快地倾身过来,止住了她的动作:“是我。”
洛瑜瑟缩着往后退,骇然盯着他:“你是谁?!”
祁凛彻:“……”
他清清嗓子,看眼她煞白的脸色,问:“魇着了?”
“啊,我……”洛瑜支吾着,看着他,眼睛渐渐聚焦,落在他凌厉的眉眼上,又转头朝四周一看,熟悉的内室布置。
方才,确是做噩梦了。
还好,是梦。
喉咙里堵涩得慌,她绷紧的肩脊陡然松了松,目光再次落回他身上,“你……夫君……你,你怎么……”一开口,发现声音颤得厉害。
“听闻你去刑部寻我了,可有急事?”
祁凛彻的视线从她苍白的唇瓣上挪开,起身朝外间走去,随手又点燃了两盏灯烛,一边解释道:“我刚回,见你已睡着,未想叫醒你,却见你似梦魇住了。”
他又走回来,递给她一张拧干的热巾帕与一杯热茶。
洛瑜呆呆接过,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刚刚那场噩梦中回神,连“谢谢”也忘了说。他平常寡言少语,将才说了好几句,洛瑜竟莫名觉得有一丝心安。
手心传来热意,她喝了口茶,又拭去额角冷汗。
她久不言语,祁凛彻再次问道:“可遇到了何事?方才,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
洛瑜止住话音,又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眼眶微酸,她看着他,却不知如何开口。那些充满恶意的旧事像一条积年伤疤,纵是撕开一个小口子,也会疼得鲜血淋漓。
“无事、无事,一个噩梦……”
她掐紧手心,不敢迎向他看过来的目光。“是不是扰到你办案了?我、我没有急事,回来,回府后,可能累着了,就睡了过去,你若是忙的话,不必,不必……”
“这会儿不忙。”
祁凛彻接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杯盏放到矮几上,见她仍是一副惊魂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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