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住秦灼的衣袖,装模做样打了个呵欠,卷翘的睫毛都被眼泪沾湿,脸颊粉润润,怎么看怎么好欺负。
连那里都是热的、粉的。
谁会忍住不欺负。
就算不真做什么,也会将舌头放进去,看究竟能吃出多少水。
秦无臻的呼吸滚烫,面上却越发冷硬,浑身散着难以接近的冷淡疏离气质。
他起身,用还残留着药膏的手慢条斯理关上药膏盒。
“天已经晚了,今日早些休息。”他叮嘱,视线朝雪辞脸上不轻不重瞥去。
“我会早点休息的……”
雪辞见他要走,松口气,语气乖巧。然而话音刚落,旁边秦灼这傻子却突然开口:“娘子,你现在立刻要睡吗?我方才”
雪辞被吓得瞳孔都在收缩,见这笨蛋要把偷拿毛笔的事情说出来,脑袋一片空白。
手脚被困在薄毯里的他直接将嘴巴贴过去。
秦灼也没想到雪辞会突然凑上来。
带着香气的漂亮脸蛋无限放大在他面前,嘴巴朝他直直撞过来。
嘴唇和牙齿都被磕得生疼。
可是……好软。
被娘子主动亲了。
秦灼呆着张狗脸,盯着雪辞。
雪辞打着圆场,语气凶巴巴:“给你亲了,这下肯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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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心虚地朝门口偷偷看。
见已经没了秦无臻的身影,他松口气,觉得浑身都紧张软了。
却不知屋外,男人的脸有多晦涩阴郁。
见秦灼还傻傻盯过来,雪辞伸手,雪白的掌心摊平在对方面前:“毛笔拿来了吗?”
秦灼才反应过来,“哦”了声,从怀里将毛笔递过去。
他舔了舔嘴唇,明显意犹未尽,身体跟条狗似的蹭过来:“娘子,刚才怎么突然亲我?”
雪辞的唇瓣被撞得发麻,没好气道:“要是刚才不堵住你的嘴,是不是就要在大哥面前说拿毛笔的事了?”
秦灼:“没有啊。”
雪辞:“?”
秦灼委屈:“娘子,我没那么笨,你说不让大哥知道,我肯定不会让大哥知道的。”
雪辞尴尬了,耳尖发烫:“那你……刚才是打算说什么?”
秦灼:“我想说刚才多烧了热水,你身上出了汗,肯定觉得黏,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睡前洗澡是雪辞的习惯,古代条件不如现代方便他也还是要洗。
两人相处好一阵子,秦灼早已把雪辞的习惯记在脑子里。
“娘子,不用怕麻烦,我帮你把桶拿进来。”
秦灼品行好,又愿意宠着他,雪辞觉得挺不好意思:“对不起,刚才误会你了。”
他摸了摸秦灼的脑袋,黑发有些扎手。
秦灼被摸得脊背发麻,凑过去嘿嘿傻乐两声,捉住雪辞的手指轻轻亲:“娘子,你对我真好。”
雪辞惊讶:“我都误会你了,还对你好?”
“你不仅亲了我,还愿意跟我道歉。”秦灼眼睛黑亮,“很少有人跟我道歉的。”
雪辞被他说得心软,又同情地顺着他的脑袋摸了两下。
秦灼毫无疑问地起立了。
他光是听雪辞呼吸都会这样,更别说被摸、被真心对待。
大型犬满身干劲地将准备好的新桶拿进去,将带来的干净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又添了炭火。
这些他平日里都在做,很顺手,仿佛成了一种习惯。
雪辞洗完澡,舒爽地躺在床上。
炭火熄灭。
他被秦灼抱在怀中,男人在他耳边说什么,听不太清,便含糊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