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舔我……呜……”

他的嗓音黏糊,浑身泄了力气,明明是拒绝的话,调子又高又细,落在耳中却涩得要命。

换作旁的男人,必然这会儿要说两句骚话去刺激雪辞,把人说得气血上涌,不知怎么反驳,只知道委屈地哭鼻子。

他们就爱看雪辞露出那副无措、可怜兮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