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喝更多的甜水。

傅炀凑过去,像是狮子做标记那样,用自己的脸不停蹭着雪辞,嘴一直没闲着,又亲又啃。

雪辞身上的衬衫早就被撕成好几条,可怜散落在车座各处。

“我的衣服……”

漂亮少年带着鼻音抱怨着。

傅炀这种时候还不忘回答:“我给你买。”

“我的钱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他抬眼,雪辞已经被折磨得不上不下,停在那一口气上,头发乱糟糟的,脸颊湿红,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

“宝宝,想不想要?”

雪辞咬唇,眉眼羞耻别开了脸,不愿跟对方对视。

可傅炀不会放过他,低头。

……

雪辞被欺负地眼睛都红了,可男人却突然坏心地问:“宝宝。”

“……干什么!”

连续被中途打断,雪辞浑身都挂满了细汗,难受地双眸失焦,整张脸上都泛起潮红,现在骂人都比平时要辣。

涩死了。

傅炀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他,看着对方因自己而露出各种难以看到的神情。

这简直是最好的兴奋剂。

“宝宝,说‘老公帮我’,好不好?”

雪辞光是听到这种话都羞得快要晕过去,更别说亲口说。他咬住唇瓣,尽量忽视掉在自己身上使坏的手。

可……男人真的好坏。

“呜呜呜……”他终于忍不住哭出来,连哭都是一副惹人欺负的可怜模样。

“你是坏人。”

“是坏狗。”

傅炀从来都不是好人,被雪辞这么骂之后更兴奋了,脊背战栗,连声音都发出愉悦的颤抖。

“我是坏狗,我给你当一辈子的狗好不好?”

坏狗又开始用嘴巴使坏。

雪辞撑不住了,全然不顾羞耻心,声音黏黏糊糊,带着急促:“老公,帮帮我,好不好?”

傅炀觉得差不多了。

再过就是真在欺负人。

……

骨髓被野狗吸出来,却说那是雪辞在他身上做标记,那他一定也要在雪辞身上留下什么。

可怜雪辞只能任其摆布,坐在男人腿上。

车里空间太小,可待得时间过长了,导致两人都气喘。

尤其是雪辞,最后只能发出低软的颤音,语句支离破碎,说不了一两个字就要被颤抖绵长的意义不明的词挡住。

好酸啊。

休息间隙,雪辞渐渐恢复了理智。

想到傅炀这么疯都是药效所赐,他有气无力张开唇瓣:“……可以了吗?”

然而下一秒,他的整只脚都被宽大的手掌握住。

而最嫩的脚心,即将也要遭受到过人的折磨。

雪辞原本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傅炀被羞耻还能露出一副爽上天的表情。

比起他,他刚才喊老公帮忙这种话,根本算不上什么。

也许,很快就会被忘记。

他等待着对方结束,可到最后脚心彻底麻了,傅炀却还是保持着药性。

傅炀又是喊老婆,又是喊宝宝。

“可能要老婆用其他地方帮我了。”

雪辞要是再听不懂了,那就是真蠢了。

他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裤子,伸手就要去开车门。

然而没力气的小猫如何怎么样都是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