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抬脚迈进去,来自沙发上的视线就牢牢黏在他身上。

傅炀的西装外套早已脱掉扔到了沙发上,领带也被扯开,衬衫已经解开了三颗扣子。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感受男人胸口跳动厉害的心脏和滚烫的血液。

像是求偶最盛期的猛兽。

雪辞站在原地不敢动。

思考时他总会下意识咬出唇瓣。

加上那副关心又胆怯的清纯模样。

放在傅炀眼里无异于勾引。

男人的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火,小腹那里绷紧,西装裤被撑起。额角是数不清的青筋和热汗。

“小辞……”

他的嗓音早已哑得不像话,盯过去的视线黏腻地像是要把雪辞剥得一件都不剩,再把这个白白软软一戳就会从里面流甜水的糯米团子彻底舔干净。

而雪辞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

僵着肩膀不敢前进。

……好像真是被下药的症状。

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看着很热。挽起的手臂都是粗暴的经脉。

他深吸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你要快点打电话给医生。”

傅炀吞咽声很大:“……我没力气。”

没力气吗?

这倒是让雪辞松了口气。

他很快就在沙发角落里找到了傅炀的手机。

傅炀的所有的密码都有他的指纹,雪辞给医生打了电话后,见傅炀看起来确实难受,跟上次发烧的症状很相似。

小心试探道:“你要不要冰水?”

男人猛地抬头。

雪辞就这么对上一双又黑又沉的眼睛。

他下意识想要逃跑,刚要转身,下一秒

“小辞想逃到哪?”

雪辞像一只无力反抗的幼猫,被拎回来,随后跌坐在傅炀的腿上。

他拼命挣扎着,然而越动就越陷越深。

软肉都被男人结实的肌肉挤扁。

“我不在这里碰你。”

“可你再动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说话对于此时的傅炀来说像是一场折磨,哑声说完这些便没再开口,只是粗重地呼吸。

气息都打在被迫坐在对方腿上的雪辞。

好烫……

也好硌人。

雪辞本来就很不舒服了,结果还要被傅炀压着肩膀提醒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

“你当时脱我裤子的手都在抖。”

傅炀低声呢喃,眼圈已经被折磨红,怀里的人此时对他来说是香甜的甘霖。他开始控制不住朝雪辞脖子上舔/舐。

声音含糊不清,却连同滚烫的气流,一点点将雪辞的耳垂染粉。

“第一次脱男人裤子。”

“手总是蹭到我。”

“你不知道,如果你那时候再多碰一下,会洒到你脸上。”

“你那么爱干净,肯定会哭。”

……

雪辞单薄的身体在男人怀里颤抖。

“我现在比那时候还要难受……小辞。”

一句接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雪辞在要什么。

“傅炀。”高温让雪辞的大脑变得无法利索思考,幸好碎片若隐若现的声音从脑袋里响起。

对方提醒他看商城。

雪辞忍着男人在他脖子上的啃噬,费力点开商城发现其中一种“解渴”的药被放在了第一排。

果然,药下面的那排小字注解说这是用来解春/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