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皮肤都是粉的,一点触碰就受不了。

可傅炀偏偏还爱碰他。

抱着他的腰,将他转个面。

此时,两人变成了正对着。

雪辞无法看见,可能感觉到傅炀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道视线无法忽视,赤/裸又直白,像是用粗粝的舌头顺着皮肤在舔。

是那种很原始野性的动作,像是找到了最心仪的雌性,对着雌性展示自己的魄力。

那方面的强势是最直接可以吸引到雌性的。

……

领带被彻底打湿,现在黏黏糊糊地盖住眼睛,很不舒服。

雪辞从鼻腔里泄出很小的喘气。

傅炀盯着雪辞的脸,凑到唇角,讨好的亲了亲唇角。

“老婆。”

“潮了好多出来。”

雪辞在晕头转向的情况下,还要被对方的话羞晕。

温度无法退却下来。

他恼坏了,可嘴巴笨,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到最后竟然眼鼻一酸,无法控制地想要哭。

领带已经湿透,那张脸湿湿粉粉,混着汗水和无法被领带吸掉的眼睛。

可怜透了。

可是,为什么想看他哭更多。

想干。

更多坏事。

“老婆。”傅炀喊了声,顺着白软腮肉一点点地舔去,大概是腮肉太软,他忍不住吸了口。

雪辞愣住,闷湿的哭声降下去一些。

“我来帮老婆吸。”

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就好像雪辞已经答应他谈恋爱似的。

雪辞烦不胜烦。

可最后傅炀还是像条大狗那样把他的脸舔干净。

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羞得,雪辞昏昏沉沉,最后竟然就这么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

醒来的第二天。

雪辞是在自己的床上。

窗帘透着隐约的光,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周六不用上课,雪辞松了口气。

手机突然震动了声。

看到傅炀的名字,雪辞脸色白了白。他用床单包裹住自己,只露出半颗脑袋,想要尽量忘掉昨晚的事情。

可黏腻的触感依旧在。

他隐约记得,傅炀还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好香的小猫”“小猫那里好会吸”之类的话。

雪辞在被子里捂得呼吸不畅才出来。

一出卧室就闻到一股香味。

餐桌上摆放着做好的早餐,还散着热气。

傅炀并不在。

雪辞点开手机。

傅炀发来了几条消息,时间差不多都卡在他要醒的时候。

雪辞盯着看了会儿。

喜欢就是这样吗?

了解所有的习惯?

他认真地揣摩后,将这点记下来。

*

傅炀在那之后没再敢有过分举动,平时约雪辞出来都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