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我会生气就不要老是惹我。”

“我知道了。”傅炀声音很闷,语气低三下四。他觉得前二十多年目中无人的债都用来还到雪辞身上。

他现在卑微的连条狗都不如,雪辞根本不在意他。

但再多的酸话说出来也无济于事,傅炀自主消化着情绪,安慰自己雪辞只是逢场作戏,很快就会跟这老男人没瓜葛。

他盯着雪辞的脸:“我以后要是再说一句,你就扇我巴掌。”

“……”

已经不止一个男人跟他这么说了。

被扇巴掌是很伤自尊的事情,雪辞要不是被气到极限,都不会随便打人。他古怪看着傅炀,而对方还在定定盯着他嘴巴看,像是看入了神。

“别看我……”雪辞难堪地提醒。

傅炀收回视线,哑声:“我好久没看到你了,出差的时候看傅清霄天天跟你打电话发消息。”

说完,他收起醋意,也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透明盒子,里面装着一架很小的摩托车模型,看起来很精致。

“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