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来回碾磨。

呼吸纠缠。

口腔被凿得很大声,吮吸声和吞咽声都很大。

舌头被用力扯出来,吃了好久。

雪辞发出很细小的呜咽,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唇缝流下来,湿湿答答把整张脸弄得可怜兮兮的。

潮湿、高温。

将所有的理智吞噬。

傅炀每根神经都像是被放大,从四肢爽到天灵盖。在这之前,他没想到

跟宋雪辞谈恋爱竟然会这么爽。

……

足足亲到宿舍快关门。

车内发出“啵”一声

雪辞失神的眉眼终于清明了些许,可却像只小猫似的,把舌头露在外面忘了收回。

连唇瓣的边缘都被啃肿了。

就像是,被亲坏了。

雪辞一下车就往宿舍楼里跑,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直到回宿舍,紧锁上门才瘫坐在椅子上。

腿还是软的。

幸好室友们都在打游戏,没人注意到他。

雪辞并不知道,从他一进宿舍那一刻起,大家就都察觉到什么,视线时不时略过那张脸,和被亲肿的唇。

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过。

雪辞将湿漉漉的脸枕在胳膊上,吸了吸鼻子。

一旁的手机震动两声。

【别忘记喝水。】

【你刚才好多口水都被我吸走了。】

雪辞脸颊烧得滚烫。

然而傅炀的消息来个不停。

【你好像还不会换气。】

【需要多练习。】

【我这次确实有点过分,你是不是哭了?】

【那我下次吃别的地方?你觉得呢?】

【不回我就当你答应了。】

*

雪辞一夜都没睡好。

一方面是嘴巴被亲得不舒服,另一方面,他害怕自己马上就要履行金丝雀的义务。

第二天上午没课,他躺到中午才恹恹起来。

像是蔫掉的小花。

室友们没敢问什么,只是给他买了午饭和蛋糕,让他好好在宿舍休息。

雪辞正烦恼用什么理由躲掉晚上的约会,傅炀的电话就打过来。

出乎意料,对方要出差一周。

雪辞眼睛一亮,压住惊喜,装出依依不舍的模样:“那你要早点回来啊。”

那头的傅炀恨不得把雪辞装进行李箱里打包带走。他让雪辞不要太想他,自己却一个劲儿地发消息。

雪辞机械性地打卡:【在干嘛?】

下一秒,傅炀就发了张自己裸/着上半身的照片。

【刚洗完澡。】

11尖叫地给这些脏东西糊上马赛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宿主并不在意,还很听劝地删掉了。

出差这几日,傅炀就如同开屏的花孔雀,去哪里做什么都要跟雪辞报备。

消息太多,雪辞乖乖坐在椅子上慢慢看,屏幕上突然显示“宋谈海”的来电。

对方好久没联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