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想干。

想让雪辞吞下自己的东西。

把肚子弄得鼓鼓的。

把花浇灌出来。

“雪辞……”

他又喊了一声,声音明显哑了许多。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也变得危险。

漆黑的眼眸发深,郁埕的心脏砰砰往胸口乱撞,他按住雪辞的肩膀,视线直勾勾的。

他在等,等着雪辞拒绝他。

只要雪辞露出些许不乐意的表情,他就彻底打消念头。

然而,下一刻,雪辞挣扎着从座位上起来,像是沙漠中汲取水源的小猫,不停地往他手臂上蹭。

“抱抱……”

浓烈的香气从他舌尖泄出来。

“我有点不舒服,你也抱抱我。”

郁埕脑中紧绷的弦就这么断掉。

他能感觉到,从那天用异能控制雪辞抱自己后,雪辞这几天都在有意跟他拥抱。

拯救一个人很难,有时候却又很简单。

仅仅只需要一个拥抱而已。

“小辞。”

“宝宝。”

郁埕换了称呼,将雪辞身上的安全带解开,随后伸手从后座拿来软垫。

雪辞被抱起来,随后感觉腰后多了个东西,稍微挣扎了下。

郁埕的声音已经很哑了,但还是要把这些准备好。

“乖,宝宝,不垫这个,一会儿会很辛苦。”

他的视线落在雪辞纤细的腰肢上,手指顺着往下,稍微掀开衣角,按了按平坦白皙的小腹。

“可能垫了也会辛苦……”

雪辞没听到后面这句,用尚存的意识盯着他,他觉得很热,而郁埕身上像是冰块。

只是没想到,他被郁埕抱到怀里后,对方身上的温度很快就变得比他还高。

不舒服……

雪辞想要推开他,这次对方却不听他的了。

“呜呜……”

车窗膜色很深,如果仅仅贴在上面看,还是能窥到里面的画面。

可惜这条路太荒凉,一个上午都无人经过。

少年发出细小的如幼猫一般的声音,整个人都湿湿答答,黏腻的甜水淅淅沥沥落在了车座上。

他太小一只,又太软一只。

车里狭小的空间并不限制发挥。

腿很轻松就能折到很夸张的程度。

郁埕是从小在贫民窟长大的野狗,争抢过食物,也格外珍惜食物。

他没有浪费任何一滴甜水。

雪辞浑身的皮肤很快变成了熟红色,被抱在腿上。

视野晃动起来。

野狗吃完肉以后开始舔骨头,骨头不好啃,野狗便收起锋利的犬牙,用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舔软舔化了,终于如愿以偿吸到了白白的骨髓。

全部都吞下去。

……

雪辞累坏了。

他也没想到会如此巧合地遇到植物的求偶期。

开花需要授粉,那些粉并没有成功授出去,但成功被男人吞到了肚子里。

小花被口水完全浸湿,变得蔫答答的。

雪辞晕晕乎乎坐在车座上,身上还带着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