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后,男人说了抱歉,将装备全部解除。

可……还是不舒服。

也许骑士身上的骨头太硬了。

雪辞小声吸着气,很快就能感觉到尾巴被摸了。

从来没体会过的怪异感觉让他整个人蜷缩起来,脊背战栗,像是熟透的虾一般拱起身体,小腿扬在空中,脚背绷得很直。

“唔……”

他颤叫出声,并不知道魅魔尾巴上的爱心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然而此时,尖端那一小块正被男人捏在手里,来回捏着。

口水不断吞咽着,口腔很痒。

柏乌眼皮直跳,血液随时都能冲出来。

口欲症折磨地他双眼充血。

耳边是雪辞的呜咽,他像是失去了理智。

……

雪辞也不知道在逼仄的棺材里待了多久,他吸了吸鼻子,被吃过无数次的翅膀和尾巴此时蔫巴巴垂下来,上面都是口水。

然而男人似乎还没吃够,间隙间,在他耳边低低道:“你翅膀一碰,就会分泌甜水,你知道吗?”

话音刚落,雪辞还听到他把那些甜水喝下去的声音。

“我、我……”他的眉眼间满是羞耻和窘迫,“可以了……我、我现在不难受了。”

“要舔到他们消失才行。”

“乌鸦”似乎并不嫌麻烦,对于他翅膀上的甜水没有浪费,用粗糙滚烫的舌头来回舔/舐。

舔得湿漉漉之后,他开始用牙齿咬。

雪辞觉得他可能是饿了,像是在品尝什么好吃的东西。

力道不重,但感觉很奇怪。

咬多了就会把那里弄得酥酥麻麻。

破碎的低泣从嗓子里哼出来,雪辞被弄得蔫答答,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翅膀上来不及吞下的甜水也溅到了脸上一些。

“雪人,你浑身都像化了,流了好多水。”

雪辞被他的话羞耻地肩膀颤抖不已,潮湿软嫩的手掌朝对方的嘴巴捂住。

周围太黑,他捂了好几次才捂对。

“不、不用再咬了……”

声音可怜死了。

柏乌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然而他的口欲症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还想要咬住什么。

雪辞原本身体就有的东西。

比如他们抱在一起,被衣服磨来磨去,胸口逐渐变得圆圆鼓鼓的地方。

柏乌觉得事情有些失控。

他控制不住去想象自己咬上去,雪辞会做出什么的反应,而他的口欲症会得到什么样的满足。

更不要说他一直压抑着的另一个病,以后要怎么满足。

对于感情,柏乌一直都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他前几天就察觉出自己对于雪辞的心思,只是自己一直骗自己。

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意,会被一个男生短短几天就吸引成这样。

棺材里连空气都变得潮湿,魔法药水终于失效了。

雪辞并不知道,光是抱在一起,不需要舔那些,等到时间一到也会恢复正常。

笨蛋巫师被骗了,还乖乖跟骗子说谢谢。

棺材和衣服都被柏乌用清洁药水恢复,只是雪辞仍然感觉到不适,腿和腰都是软的。

柏乌:“我背你。”

雪辞迟疑:“你是女生,怎么能叫你背我?”

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刚被狠狠欺负了一番。

柏乌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只不过最后只是沉默地将雪辞的巫师袍穿好。

*

雪辞一出城堡就匆忙跟乌鸦说要下线。

帽子将小脸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表情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