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清冷遥远,仿佛永远握不住的天边月光,天一亮就会散。

无端让人生出一股浓烈的占有欲来。

江喻白震了震。

以往就是这样,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最后与她在梦中共赴了一场又一场的欢愉。

掀盖头的那只手攥紧,江喻白生生将自己的手缩回来,背过身去,问她,“你、你到底是谁?”

身后之人没有任何回应。

江喻白等了许久,回过头。

却见喜床上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