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说了算。”

也就说说而已,反正以后该挡刀你还是得挡刀。

江喻白仍旧面无表情,“这些就是你离不开我的理由?”

宗政璎袖中手指收了收,她忽然显出几分窘迫来,抬头对上他,又羞又恼。

“我常年养在深宫,第一次接触的外男就是你,况且还这么久,怎么可能会一点触动都没有……”

她说着说着,脑袋又垂了下去,那慌乱无措的模样,终于看得江喻白弯起唇角。

他伸手捏了捏她绯红的耳垂,“走了。”

目送着人走远,宗政璎才掏出帕子,眼底的羞赧一点点收回来,狠狠在被他碰过的耳垂上擦了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