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血是作为他的解药养着的,怎能贸然受伤?

宗政璎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压不住那股烦躁,她攥着被角,咬牙道:“以前在鬼医谷和宋府,我也每个月都会受伤流血,是二爷自己没发现而已。”

这一年半,她记住了他的作息,记住了他的饮食喜好,记住了他所有的习惯。

每说一句话做一件事都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哪里怠慢了他惹他不高兴。

他连她身为女人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都不知道,现在跑来质问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