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又慢慢游弋到锁骨,最后在喉结处停下,打着圈。

“人家以前撒谎的时候,王爷都深信不疑的。”

娇嗔的嗓音,磨得宁濯全身紧绷。

“你这次就不能假装信一信么?”

她问,双眼映着头顶祈福灯的光,明亮而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