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道:“应该用不上了,二爷用的酒。”

东子闻言,毫不意外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每次受了伤,二爷从来不肯用家族里的好药,似乎就喜欢那种疼得刻骨铭心的感觉。

宗政璎本来想问问他们在谷外遇到的情况,但见东子的状态不太妙,于是改了口,“二爷说,你也受了伤,有没有上过药了?”

东子道:“我不打紧。”